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捡起来刚才巴鲁扔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把玩着。
“还是喇嘛教只是希望将本王作为可以成功的选择之一?无论何人成功?喇嘛教都可以成功?本王不介意,真的。”
他走到了喇嘛上师的面前。
“本王从不介意你们。无论是喇嘛教,还是萨满教,是升官,还是发财。但是,本王的要求就是,要和本王一条心,否则。”
代善直接一步跨到了喇嘛上师的面前,举着匕首直接划开了他的喉咙。
喇嘛上师一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喷涌着鲜血的脖子,不可置信地惊讶的看着代善。
又一刀,代善直接戳进了他的右胸。
“偷我的金子,给我的大哥送信,你做的这点事情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还是你真的以为将我的妻子子女关进了庙里面就可以要挟我?还是觉得你们相信了佛祖就死不了了?”
噗通……
喇嘛上师一头栽了下去,喷涌而出的鲜血喷了代善一身,然后又在雪白的羊毛地摊上聚成了一摊血泊。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本贝勒端上了热水!”
代善了无乐趣的扔掉了匕首,对着缩在帐篷中的抖抖索索的蒙古女子。
“戳瞎巴鲁一只眼睛,留下一只让他看看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帐篷中全是鲜血,代善浑身的戾气都高涨起来了。
萨满上人阴恻恻地大笑着,充满着污垢的指甲直接抚摸着巴鲁的眼皮。
“我佛慈悲啊,还是把孩子带进来让可怜的父亲看一眼吧。否则,一会就看不见了。”
巴鲁啊啊的像一只肥猪一般扭动着。萨满看起来很轻巧,但是却让巴鲁跪在那里只能原地扭动,却无法逃脱。
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孩子就被后金侍卫揪着头发拖了进来。
“最后一次机会了,后金的黄金玉玺、成吉思汗的起辇谷,你的孩子,还有宝贵的眼珠,这四样宝物你选择一个。”
“萨满上人,过来和本王吃饭。”代善坐了下来,面前是丰盛的早餐。
“把他的妻子子女都吊起来吧,让他们悬挂在哪里,好让巴鲁看的清楚。”
代善的八十名侍卫站在王帐之前,剩下就是躺在地上的大声哭泣的巴鲁的妻子和孩子们。象征着王权的蓝色旗子也被伫立在帐篷前。蒙古人自然逃的远远的,就是普通的后金人也无法走到跟前。
突然,一阵急速的马蹄从远处传来。
“下马!”侍卫长认识这是自己人,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直接骑马闯王帐。
他刚要伸手去扯住缰绳,没想到马上的人比他的脾气还要火爆,一刀挥下,等他闪躲的时候,直接勒马直接冲向了帐篷。
等到侍卫长再看的时候,才发现浑身的鲜血洒满了一路,分不清是人血还是马血。
马匹直接从地上的人身上踩了过去,眼看还有几名侍卫过来要强挡,马上这位直接挥舞着长刀。
“紧急军情!挡我者死!”侍卫一愣神的瞬间,这位直接勒马冲了进去。
马匹哀鸣着用处了最后一丝力气,横着摔倒在在大帐里面,直接将跪在大帐中的巴鲁给砸了出去。代善直接扔掉手中的食物,顺手将服侍在身边的蒙古女子挡在了自己面前。
“报……报……”
这位浑身鲜血淋漓,抬头看见了代善,扔掉了自己手中的长刀,哭喊道:
“旗主!大明袁崇焕兵临狼牙滩。”他剧烈地喘息着。
“思明甲喇额真已经损失七成人手,现在还陷落在大明军阵之中……”
代善怪笑着走到这位士卒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甲衣,还没等到他说话,却看见那位士卒勐地吐出一口鲜血,直接软塌塌的瘫了下去。
这时候,代善才看到,这一位后背上插满了弩箭箭簇。
“呵呵呵……嘿嘿……”
代善一松手,任由他直接摔倒在地毯山。
“什么时候,我们的勇士要用后背来承担大明的弓箭了?什么时候,我的侍卫连一匹马都挡不住了。”
“来人,备甲,谁都依靠不上,我亲自上!”
…………
算过这一仗,袁崇焕的这支新军已经和后金交手三次了。而且,每一次他们连一点大的伤亡都没有。一支军队的信心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积小胜为大胜,士卒和参将们看见袁崇焕的眼光也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在敬佩中,开始有了一些信赖地神情。
刚才那几百名莫名其妙的后金军队连大营前面的木桩都没有闯过来。他们的尸首和马匹的尸首,在木桩子的外围形成了一道不高的围墙。
偶尔还有一些孤零零幸存下来的马匹,就在那里低头吃着草,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有好几个传令兵回去了。”袁崇焕身边的参谋收起来黄铜望远镜。
“嗯。”袁崇焕从口袋中掏出已经卷好的纸烟。现在他晚上看书和邸报的时候,通常边看边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