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好的,晚点给姐姐送过来。”
周皇后一脸笑容地看着她,
“那就有劳妹妹了。”
朱由检带着王承恩、魏忠贤还有明兰,信步向文华殿走过去。
“老魏啊。”别说,相比王承恩,朱由检越来越觉得阴惨惨的魏忠贤用起来更顺手一些。
“周奎回到府邸上的时候,那里的人一定要安顿好。”说句实在话,这事情交给李若链或者王承恩都不合适,他们总是把事情给干的硬邦邦、明晃晃的。
“还有……。你去查查,到底是谁在后面借着周奎说废后的事情?莫不是不愿意看到朕有个儿子?非要把这母子两个也给逼到绝路?”
涉及到皇帝的斗争哪有疾风骤雨式的,大部分都是这种看着这一步、那一步的下闲棋。有了结果更好,没有也无所谓。你要是大鸣大放的去查办,就好像是大炮打蚊子,就算是打中了面子上也不光彩。
更何况,人家只是利用了每一个人本身的贪婪、控制等欲望而已,轻轻的把这些都挑起来,然后就站在河边看风景。
“奴婢知道了。”皇帝不停步,他们三个也不停步,好像这样子,说的这些阴谋的话就被宫里面的风吹散了。
等着和皇帝打麻将的是毕自肃、熊文灿和洪承畴。
无聊的皇帝陛下在军部和新内阁所在的地方还修建了一座客栈,也没有啥招牌,对内部就叫做南海招待所,名字怪怪的,但是确实皇帝陛下的手笔。对外也没有啥招牌,进入招待所的通道就在军部大门的右侧,门口只有两个穿着新军装、举着火铳的士卒站岗。
朱由检信步从文华殿门前向右沿着东华门走出了紫禁城,然后再往北一拐,就是南海招待所的东上北门。
毕自肃在朱由检从大沽口上岸的时候就见了一面。当时就把他从边军中改任为户部右侍郎兼任大明粮业局的经办。他当时还以自己兄长为大明户部尚书一事再三请辞,谁知道皇帝陛下看也不看,就这么定了。
回到了京师,自己也就在第一时间见了自己的兄长,大明户部尚书毕自严。兄长也觉得有点不妥,且莫说这官位升的有点快,更难受的是兄弟两个几乎占据了户部最主要的两个职位,没有事也全都是事。但是无论是毕自严还是毕自肃上书的折子都被皇帝留中不发,也让这两位莫可奈何。
他原本以为皇帝陛下今天在招待所的茶馆召见自己是为了所谓这个新的粮业局的机构,没想到自己一进来就碰上了陕西和福建的两位封疆大吏。
熊文灿和洪承畴看见他进来也是一愣。这两位为了军费、税收、粮草没有少上过毕自严的家门。但是毕自肃十年以来都在辽东,确实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互相一介绍,这次熟络了起来。洪承畴连忙拉着毕自肃的手,张罗着他入座。
这两位也不当他是外人,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这里面熊文灿和毕自严是同年,都已经快六十岁了,洪承畴最小,才三十出头。
“熊大人,我这次上京来可是待罪等参的。陕西这几年来,民变天灾可真是不消停。今年又是大旱,从开春到今日,已经四个月一滴雨水都没有的。眼看着已经是户无余粮,上书问户部要开仓济民。这不,批复还没有下来,咱家倒是上京来了。”
洪承畴嗓门极大,说话如同喊叫一般。说完话又看到毕自肃,这才拱拱手说道:
“毕大人莫要在意。户部没钱没粮我也倒是清楚。这几年来,若是没有毕尚书精打细算,别说陕西了,可能辽东都要断顿。兄弟我就是说说,倒也是没有责怪户部的意思。”
毕自肃虽然和洪承畴一样,也是常年混迹在边军之中,但是说起话来还是斯文得很,一副书生的样子。大明人自然知道大明的事情,他没有回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我这已经来了两个月,陕西巡抚那边也是不停的书信上来,却也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彦演,你也要稍安勿躁。”
熊文灿头发虽然已经花白,但是精神却极好,中气很足。
“这不是陛下这就召见你了么。我比你虚长几岁,这几日来又在京师中走访众多亲友,却发现我们这位陛下自与前几位都大不相同。”
其实熊文灿初到京师的时候要比洪承畴还要憋气。自己刚刚和郑氏谈好了招降种种事宜,递上去请旨的折子却石沉大海,久久没有收到回复。
没有等到回复,却等到了吏部和锦衣卫的人,急召自己进京。
进了京却发现也没有人召见自己,除了内阁首辅韩鑛见了自己一面之外,就让自己留在京师等待召见。但是好的是,毕竟自己的年龄和经历放在这里,同年和同门倒是很多,他这两个月来倒是把京师给转了个遍,却也发现了些许的不同。
“喏,我有个不争气的侄子现在是锦衣卫的百户,这是他的军饷。”
说着,熊文灿从袖子中掏出一张桑皮纸印制精美的纸票,围绕着青红黑三种颜色图桉,中间是军票一元的字样。
“宝钞?”毕自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