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天书到处逛的修行者,岂是那般好对付,他不想道门知守观的山门弟子在长安大开杀戒,所以只能选择驱逐。
李仲易坐下后,缓缓说道:“当年朕不在长安,朝中重臣与卫光明勾结,才坐下那等惨案,可今时不同往日,若哪怕是道门知守观弟子,触犯唐律也必须付出代价,但他现在没有触犯唐律,唐国便无法定他的罪。”
不因臆测而定罪,不因无实证而定罪,唐律才是维护唐国强大的原因,若无人遵守唐律,那必然会造出许多惨案,前朝旧事必将重演。
李青山说道:“那也应该警告一二,或是向西陵去信责难,让他们给出合理的解释。”
李仲易笑着说道:“国师不必担心,唐国有书院,书院有夫子,那位道门知守观弟子必然不是一个废柴,想来不会去做一些废柴才会去做的事情。”
况且想要在都城搅动风雨,一位道门知守观弟子的分量,还是有些轻了。
他自始自终都知道,因为有夫子在,唐国才能无敌于世间,铁骑能做的事情很多,但若没有夫子威慑世间,再多的铁骑也无法面对五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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