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变得疯狂,双方的愤怒彻底冲破了规则的框架,海盗和海卫在场地上如同失控的猛兽一般,迅速撞击在一起,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木头撞击的刺耳声和惨烈的怒吼声。
海盗们嚎叫着挥舞着手中的木制长刀和短刀,满脸的狰狞与怒火。他们的攻击猛烈而不加掩饰,每一次挥击都带着爆发的力量,砍向海卫的暴露部位。而海卫们的反应同样迅猛,他们手中的木盾高高举起,木制长矛,或者说长棍,在空中划出轨迹,迅速反击。虽然木制武器的威力远不如铁质武器,但依然能产生令人痛彻的击打效果。
一名海卫女性参赛者举起她的木制巨剑,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大棒子,在短暂的交接瞬间,她猛地劈向一名海盗的脖部,棒子带着风声砸了下去。海盗试图格挡,但木棒终究还是精准的砸在了脖子与肩部的连接部位。
如果此刻将木棒换成正正八经的巨剑话,这一击不说将半边膀子卸下来,最起码也会让对手退出战斗。可惜她手中拿的是木棒,而不是巨剑,但木棒的威力同样不容忽视,好在海盗的护喉挡住了这一击,没有出现脊椎骨碎裂的情况。
在撞击的一瞬间数道声音响彻,木棒撞在护喉上的剧烈碰撞声、海盗肩胛骨的碎裂声、海盗的哀嚎声。护喉下面的皮肤瞬间变得青紫,被击中的海盗丢下了右手紧握的武器,捂着肩部哀嚎着。
完成一击的女海卫并未停手,迅速松开了握柄,木棒子脱手而出,砸向另一个海盗的胸口。然而,并没有传来木棒的撞击声音,另一名海盗挥动短刀,精准的点在了木棒上,在交击的一刹那,海盗被巨大的力量击退了一步,但调整步伐后又冲了上去。
女海卫没有任何停顿,她甚至没去看木棒是否砸中对手,因为被她砸中脖子的海盗又咆哮着向她冲了过来,海盗愤怒和疼痛冲昏了头脑,歇斯底里地扑向她。她调整步伐后挥拳朝着海盗的脸上砸了过去,拳头重重地击打在海盗的脸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海盗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跌向一旁,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神瞬间空洞。
然而,她的疯狂攻势仿佛无法停止,此刻的她彻底被疯狂点燃了,她嚎叫着扑向了趔趄的海盗,将海盗扑倒在地,拳头如同打铁般狠狠砸向海盗的脸颊,每一击都带着力量,令海盗的头颅剧烈地摇晃。每一次打击,拳头撞击的声音都像是从骨头深处传来,震耳欲聋。
海盗的眼神逐渐失去焦点,他的鼻子已经开始流血,脸上的每个部位都被狠狠撞击,痛苦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但女海卫并未停手,眼中充满怒火和疯狂的她动作变得更加凶猛,将海盗死死压在地上,像野兽一般挥舞着拳头。
然而,有着充足战斗经验的海盗并没有毫无反抗,有那么一瞬间,他恢复了一些意识。虽然他面目全非,血流如注,但仍然竭尽全力挥动早在第二次发动进攻前已经完成交替的木制短剑。
那短剑形如一根小木棒,没有剑刃,也没有锋利的尖端,根本无法造成致命的刺击,但短剑仍是一把勉强能用的武器,他瞄准了女海卫的下巴猛地挥了过去。
被击中下巴的女海卫的整个身体瞬间僵住,那一刻,痛感从下巴处传遍了全身,仿佛一记重锤敲在了她的神经上。虽然并非致命的攻击,但巨大的冲击力仍让她顿时感到眩晕,短暂的失去平衡。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整个身体微微停滞了一下,眼中浮现出一丝困惑。
这个时刻,海盗抓住了机会,他丢下了手中的木棒,用右手抓住了女海卫的下巴,他想用左手,但左手已经使不出力了,他想抓住女海卫的脖子,但女海卫的脖子上同样佩戴护喉。好在他发动反击的瞬间女海卫还未完全恢复意识,攻防转换了,他嘶吼着如同猛兽般用力将女海卫推开,随后踉跄着爬到了女海卫的身上。
他忍着剧痛用左肩抵住女海卫的身体,右手伸向了女海卫的护喉内部,他的手指用力扭动,试图用手死死地掐住女海卫的喉咙。然而,这时女海卫恢复了过来,嚎叫着扭动身体的同时,用左手抓挠着他的右手。他想把手抽回来,因为他猜到女海卫要做什么了,但他的手就是抽不回来。他试图用头盔撞击女海盗的头部,但女海卫的攻击还在持续。
随着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他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女海卫的右手握住了他的小拇指将其掰折。然而,女海卫的攻击不止停留在掰断手指上,她还上嘴了,上嘴了,咬向了海盗的脸部。
下一秒,海盗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声音,声音犹如命令一样,他的表情变得空洞、呆滞,抵抗停止了,手在不知不觉中分开了。同样,他身旁的女海卫也停止了抵抗,咬住肉的嘴松开了,眼神变得空洞起来。
海盗和女海卫的战斗只是一幕,与此同时,其他的参赛者还在战斗着,不顾一切的战斗着。
一名海盗挥猛地扑向一名海卫的胸口,但海卫反应极快,迅速抬起盾牌格挡。两者的力量碰撞在一起,木盾发出一声巨响,几乎将海卫的手臂震得麻木。但海卫依然坚持着,用力推开海盗,反身挥起木剑反击,砸向了海盗的胸膛,那股击中的力量让海盗痛苦地倒退了几步。
随后,海卫放弃了武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