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伦比的经验。你们能想象吗,巨人居然没有对他造成有效的伤害。
之后我们进入金字塔内部与其他人汇合,在最核心的地方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能相信你吗?你是知道这里重要性的!我至今还记得我的回答:可以!这关乎到世界,关乎到奥苏安!哪怕是牺牲我的性命,哪怕像驯龙者那样。
之后我与其他三位术士登上了基座,开始了仪式。仪式进行的很艰难,当仪式到达最高潮的时候,整座金字塔像一头受惊的野兽一样在颤抖,我的鼻孔中充满了次元石和腐烂的气味。我吟唱着前一天才学会的咒语,我的喉咙扭曲着,艰难地吐出陌生的音节。我发现自己内心的视野在扭曲着,领悟和力量在我的体内流淌,就像一道洪流一样在冲刷着我,我就像一块海绵一样不断吸收着,不断领悟着。
当通道正在关闭时,我感到痛苦,那是一种几乎难以承受的压力,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利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储备,专注于咒语。随着吟唱的继续,符文被一一封印,但痛苦和折磨也不断的加剧着,不断的吞噬着我,我当时在想这一切是否会停止,我是否会死于痛苦和折磨,我的灵魂是否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痛苦和折磨在我的脑海中蔓延,不断的灼烧我。无边的黑暗像潮水一样在我的脑海边缘徘徊,我咬紧牙关拼命地试图保持意识。
大家都还活着,仪式成功了,通道被暂时关闭了,世界毁灭的威胁暂时消失了,我们的努力成功了,我们的牺牲没有浪费,而我的实力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我们,或者说杜鲁奇拯救了世界……你们能想象到吗?杜鲁奇拯救了世界!多么匪夷所思,多么闻所未闻……”
在贝洛达讲述的过程中,她父亲伸出手紧紧地握着她因为回忆而颤抖的手,试图安抚着她。
“你们为什么没有反应呢?难道故事不够精彩?还是我讲述的有问题?”贝洛达的这次讲述没有引来太大的反响,没有质疑,没有嘲弄,只有沉默和复杂。她环视一圈后,缓缓问道。
“你做的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孩子。”瑟拉菲恩说的同时拍了拍贝洛达手背,接着他又说道,“孩子,我相信你。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感应到了那座被迷雾包围的岛屿上正发生着可怕的事情,奥苏安也传来了相应的信息。卡勒多之所以与外界联系,与那座岛上发生的事情也有关,正当我们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一切又变得稳定下来,做的好,我的孩子。”
“之后呢?”
“之后?当通道稳定下来后,露丝契亚的蜥蜴人大军跨越了露丝契亚,跨越了奥苏安,一道传送门缓缓打开了。那里被蜥蜴人接管了,他们会重新维护奥比恩岛的各处节点,并镇守那里。
之后,我们又踏上了旅程,我们原本准备登陆埃尔辛·阿尔文来寻找你们,但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事,我们遇到了一艘船,一艘来自露丝契亚的亡灵海盗船,我们对海盗船进行了追击,清缴了最后的残余,战后我们发现了一个矮子。”贝洛达娓娓道来,但她隐去了一些事情,比如她的朋友,那位变转化成精灵吸血鬼的朋友。
“矮子?为什么矮人会出现在那里?”芬努巴尔好奇地问道。
“因为他不是与我们进行过战争的群山矮人,他是来自诺斯卡的诺斯矮人,他的船只被击沉了,他被俘虏了。达克乌斯似乎知道了什么,而且他还得到了某种启示,之后我们调整了方向,向诺斯卡进发,我们来到了比约林部落的沿海城镇斯科约德,我们补给一番后沿着诺斯卡的海岸线向东出发,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萨利部落的奥姆斯科罗。
我在那里拉下了一颗彗星……”贝洛达的话语被打断了。
“那颗彗星是被你拉下来的?”芬雷尔问道。
“应该是吧?当时似乎没有第二颗彗星了,我引导彗星砸中了奥姆斯科罗,杜鲁奇展开了他们最擅长的突袭,奥姆斯科罗被毁灭了。我们在那里找到了同样被俘的矮子,据说这个矮子是位王子,我能感觉到这两个诺斯矮子对达克乌斯的重要性,他与这两个矮子建立了友谊,在分离之前,他们彼此交换了礼物。
你们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他非常狡猾,我能感觉到诺斯矮人非常保守和排外,甚至比记录中的群山矮人还要保守。他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会拿出礼物作为证明,除此之外,他们还要说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暗语。
除非……你们扮成杜鲁奇海盗?但我不认为这有什么用,用他的说法,诺斯矮人的人口太少,需要输血,需要支援,诺斯矮人的要塞距离北极极地太近了,他们是阻挡混沌入侵的第一线,他们布置的路石体系至今还在运作着。”
贝洛达说的同时一直凝视着芬努巴尔,她能感觉到芬努巴尔内心的纠结,她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她也有。
“启示呢?启示是什么?”进入帐篷后始终没有说什么的艾萨里昂突然问道。
“据我对达克乌斯的了解,他不具备一名合格船长的技能,他只会擦甲板,或是爬上风帆给水手们添乱,在我看来,他在船上的定位更倾向于厨师?是的,厨师,不过他做的东西……只能说是能吃,谈不上美味,那些食材被他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