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拳头犹如雨点一样,不停的砸在乔恩·斯凯兰的脸上,面对看守的殴打他没有屈伏,而是对着看守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后冷笑着,结果……他必然不会吃到好果子,更多的雨点砸在了他的脸上。
短短三天时间,乔恩·斯凯兰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他就像沙袋一样被看守肆意殴打,当然这只是最轻的虐待。当看守知道作为吸血鬼的他怕火之后,他就活在火热中,当然没有水深。吸血鬼怕火不怕水,而且牢房里也没有水,只能说西格玛教派还有那么一丝人情味?或者是那些看守暂时还没有想到?
看守用对吸血鬼有特殊加持的银制镣铐铐住乔恩·斯凯兰,用火把灼烧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把他的皮肤变成久久不能愈合的溃烂状态,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他是乔恩·斯凯兰,他不会屈服!
“你们就这点本事?这!就是你们全部的能耐?士兵?”乔恩·斯凯兰再次吐出血水后嘲讽道。
正在殴打乔恩·斯凯兰的看守停下了拳头,他后退一步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乔恩·斯凯兰,随后猛扑上去打了比之前更起劲了,似乎他在用他的动作回应乔恩·斯凯兰。打了片刻后他气喘吁吁地退开了,当然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这只是短暂的中场休息,就像他平常训练时那样。大口喘气的他环伺左右,很快,他就看到了他要寻找的东西,在牢房内西格玛牧师的漠视下,他向着东西走去。
避无可避的乔恩·斯凯兰被门栓重重地砸翻在地上,他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喘息着。看守绕到他的身后,举起门栓对他的后勃颈进行了重击,重击砸中了正在试着挪动起来的他。他想用手撑地站起来,但他做不到,他的双手被放在背后反手铐住了,当他倒下时,他没有办法撑起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喘息的他又被看守用脚揣在肋骨上,他喘着粗气,把膝盖伸向胸前,参差不齐的芦苇扎在他的脸上。
短短三天时间,乔恩·斯凯兰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他对守卫对他的殴打比已经变得习以为常,接受过猎巫人训练的他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的脆弱部位。在他看来守卫们缺乏某种想象力,缺乏使酷刑更加可怕的仇恨,因为他能感觉到守卫们其实并不冷酷无情,因为守卫们还带着人性。
乔恩·斯凯兰在被殴打的过程中汲取力量,锻炼着他的忍耐极限。他知道日复一日的殴打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强大,他不是傻瓜,他以前也是西格玛教派的一份子,他熟悉关于西格玛教派的一切,如果他之前的同僚们想让他死,他早就死了,他不会抱有任何幻想,任凭守卫们的摆布。
然而,并不是,乔恩·斯凯兰知道事实是他之前的同僚们想要他活着,或者说有别的势力希望他能活着。原因很简单,他在被甄别的过程中被认出来了,他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了,他当初就是从阿尔道夫出发去调查希尔瓦尼亚的。短短二十年过去了,他之前的那些同僚还在,只不过不像他,他变成吸血鬼后,年龄被冻结了。他的同僚们变得老迈或是身居高位,就像他在东城区豁口杀死的那样。
总而言之吗,乔恩·斯凯兰认为人类需要他,起码现在是这样的。尽管守卫对他进行各种侮辱嘲讽,用各种酷刑手段折磨着他,但人类还是需要他们的吸血鬼宠物,或是人质,或是政治利益争夺的焦点。这给了他抵抗的机会,他知道如果有机会,他会逃出去。
牢门被关上了,守卫和西格玛牧师离开了。被关在牢房中的乔恩·斯凯兰躺在用脏兮兮的芦苇铺垫的地板上,牢房中不止芦苇。守卫们在折磨他的同时,还贴心的给了他一条毯子,用来隔绝寒冷与潮湿。老鼠从石墙的缝隙中爬了进来,与他为伴,与他共眠。
孤独的乔恩·斯凯兰有了新的朋友后,像之前他对待朋友那样,对朋友进行了贴心问候,他引诱老鼠来到他的身旁。当老鼠放松戒备小心翼翼来到他身边时,他不再像守卫殴打他时那样,吸血鬼化的身体让他有着良好的身体素质,找准机会的他会对老鼠猛窜过去。他非常感谢他的新朋友,他太饥渴了,他朋友有着宝贵的新鲜血液,而血液会让他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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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战争给阿尔道夫带来了惨重的伤亡,城市会生存下来,也会像人类一样消亡。阿尔道夫的脉搏已经衰弱,变得不再稳定,这里的生活令人感到窒息。虽然居民尽其所能地过着他们过去的生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但这还是给阿尔道夫昔日的辉煌蒙上了一层阴影。
阿拉里克发现阿尔道夫既迷人又悲惨,否认似乎是人类生存下去的重要手段。尽管他出生在阿尔道夫,是一名帝国矮人,但他搞不懂,他不止一次地想知道人类们是怎么做到的。这似乎并不需要什么技巧,而是必要的手段,或许人类必须学会否定,否则人类就会活在痛苦中,如同被吸血鬼吸干了一样,或许人类们的否认是那些为自由付出代价的人们的一种敬意。
对于阿拉里克来说,日子一天天过去,星期一周周过去,年一年年过去,这都无关紧要,尽管矮人无法像精灵那样做到近乎不朽,但矮人也是长生种,对矮人,对于他来说,时间的流逝已经失去了意义,今天与昨天没有区别,今天与上个月没有区别,今天与几年前没有区别。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