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顺从。随着她的双臂举到最高点,天空中的风雨仿佛得到了她的命令,变得有序而顺畅。
风吹拂着作战平台上的每一寸空间,雨滴在空中舞动,像是贝洛达的使者,宣扬着她的神威和力量。天界飓风仪如同顺应她的意志,渐渐浮起,仿佛在默默地听从她的指挥,等待着被安置到合适的位置。片刻后,雨停了,风停了,已经调试好的天界飓风仪就像日月星辰一样开始有序的转动。
贝洛达的举动让围观的人们目瞪口呆,尽管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风雨停息很可能与他们目睹着的神秘仙民有关,他们在贝洛达的身上看到了无可比拟的力量和控制力,展现出了超凡脱俗的魅力。似乎在贝洛达的引领下,连大自然都臣服于她的意志,为她效劳,为她的使命提供支持。
很快,贝洛达的举动证实了人们的猜想,转动的天界飓风仪迸射出了火花和闪电,照亮了整个作战平台,让周围的火把暗淡了下来,如同神迹一般的壮观景象。
人们惊叹地目睹着这一幕,他们被贝洛达展现出来的力量和控制力所震撼。这些火花和闪电,似乎是大自然的一种回应,一种对贝洛达无与伦比的力量和神秘的认可。尽管雨停了,但风又开始猛烈的吹拂,火把就像蜡烛一样被熄灭,此刻全场只有天界飓风仪在散发光亮,光亮照亮了贝洛达,仿佛大自然都在为此欢呼和庆祝。人们不由自主地被贝洛达所散发出的魅力所吸引,心中充满了对贝洛达的景仰和崇拜。
在这个瞬间,贝洛达就像是一位神明的化身,她所展现的神迹令人叹为观止,让人们对她的崇敬和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听着人类此起彼伏的欢呼和惊叹声的达克乌斯差点笑了出来,有些崩不住的他转过身咬着嘴唇,防止自己突然不受控制的笑出来影响贝洛达的逼格,在这三天内,他安排精灵们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比如安排出场方式。
达克乌斯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的就是让精灵在瑞克佬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他要的就是让这些瑞克佬记住他们,并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记录在家族传记中,让后辈学习,让后辈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而天界飓风仪的安装和贝洛达的演出只是一个开端,后面还有更大的,他不怕这群瑞克佬自吹自擂,因为瑞克佬们哪怕再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也无法掩盖精灵们所创造的奇迹和壮举。
随着第一阶段的完成,调整完情绪的达克乌斯再次转过身对着威廉三世和蒂尔曼点了点头,片刻后酒水发放到在场的人类手中。初冬的夜晚虽然寒冷,但他和精灵们举动温暖了整个氛围,他能感觉到人类们的士气条正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急速上升。
“说些什么吧。”酒水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让人感到愉悦而放松。威廉三世和蒂尔曼也面露笑容,蒂尔曼看了威廉三世一眼后,举起酒杯对达克乌斯说道。
“为了莫尔!”达克乌斯举起酒杯,向在场的每个人敬了一礼,无论是跟他一同而来的精灵,还是人类贵族和行省兵们。他敬莫尔是因为,莫尔似乎与精灵有着某种联系,不过是不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的目的达到了。
“为了西格玛!”等达克乌斯致敬后,威廉三世也举起酒杯高呼道。
“阿尔道夫!”
“阿尔道夫!”
这是一个充斥着鬼魂、食尸鬼、幽灵、僵尸、死灵法术和吸血鬼的夜晚,这是一个属于亡者的夜晚,起码之前是这样的。
在棺椁中睁开眼的弗拉德下意识的摸向了复活戒指,这是他睡醒后的习惯。摸了手指后,他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正要推开棺盖的他突然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回过神后,他发现手指上的复活戒指确实如他幻觉的那样不见了,起初他以为他置身梦境中,正在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下一刻,弗拉德突然暴起,平日的优雅消失了,他用近乎粗暴的方式掀开了棺盖,被掀开的棺盖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棺盖重重的砸在了旁边伊莎贝拉的棺盖上,巨大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伊莎贝拉。他的动作犹如一出荒诞喜剧,但棺椁中的他却是一幅严肃和震惊的表情,他把双手举在眼前,那枚图章戒指还在,然而他对来说非常重要的复活戒指确确实实的消失了。
表情不断扭曲的弗拉德像他还活着时候的样子,用力的掐了掐那只常年带着戒指以至于出现压痕的手指,他发现自己没有在某种幻境中,他也没有做梦,那枚对他非常重要的戒指确实消失了。惊愕之余,他试图理清思绪,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能感知到触觉的诡异的梦境,还是其他的什么,他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心中却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怎么了?亲爱的。”
伊莎贝拉的声音如同清泉般,轻柔地传入弗拉德的耳中,但他的双眼中却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伊莎贝拉的身上,心中的震惊和疑虑难以掩饰。
“伊莎贝拉,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消失了……我们是在梦境中吗?”弗拉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焦虑,他呢喃地说道。
“哦?比我还重要?”从棺椁中走出的伊莎贝拉优雅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