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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兄弟(2 / 3)

门前,希尔西斯带着两名年轻的杜鲁奇有些紧张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巫王的传唤。他背着手走过了去,借着隐约的光亮对希尔西斯点了点头,开始观察着这两名杜鲁奇,因为他在其中一名杜鲁奇身上,感到了那一丝丝的命运之力,当然没有前几天黑暗议会那样澎湃,那天议会厅里云集了杜鲁奇的传奇人物和大佬有那种感觉很正常。至于再上一次?是在斯皮卡祖玛,他即将离开露丝契亚大陆前,那场小型的飞行比赛赫斯欧塔势力的传奇人物和大佬全都在那里。

希尔西斯没有说什么,而是对着达克乌斯指了指两名年轻的杜鲁奇后,又往自己的胸甲上敲了敲后,低头对着达克乌斯行礼。他搞不懂巫王为什么会突然传唤他的两个儿子,难道昨天晚上宴会结束后达克乌斯与巫王说什么了?

“好家伙,我刚回克拉卡隆德时候的马鲁斯,卡隆德·卡尔的洛克西亚和拉卡斯?还有眼前的这位,林场的那个刺客?哈尔·冈西的莱奇?我似乎或多或少的都得罪了,或者是因为势力之间不对付。我真佩服自己,我真是个奇才!”达克乌斯只看了几眼,其中散发微弱命运之力的那位杜鲁奇左耳旁边有道很长的伤口,而且伤口还没有结痂,似乎不久前才形成的,但他知道这个位置,这个伤疤应该是弗拉奈斯干的好事,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他太了解了,他对这两名杜鲁奇自嘲的笑了笑后,转过头对着希尔西斯点了点头就推开黑钢大门进去了。没有交流,这也不是交流的地方,而且他大概猜到这两位应该是谁了,不过此时那位的头发还是银白色,皮肤苍白,脸上还有几处雀斑,眼睛也是单纯的翠绿色。

果然纳迦隆德的那些风言风语都是真的,两名杜鲁奇也知道眼前对他们发出骇人笑容的权贵是谁了。他俩有些忌惮的看着达克乌斯,忌惮达克乌斯散发出来的气势、权利和力量。他俩有些震惊的看着达克乌斯的背影,看着达克乌斯能自由进出乌漆嘛黑的王座室,不过这两名杜鲁奇没有进行任何话语和眼神上的交流。

达克乌斯适应了短暂的不适后,看到乌漆嘛黑的王座室里马雷基斯还在保持前天的姿势站在那里。他没有发出询问和请示,而是缓步的走了过去,看着桌子上的地图,似乎桌子上的地图换了,但前天他留下的那张牛皮纸还在那里,不过牛皮纸上似乎又多了一些内容。

王座室里的巫灯被无声的点亮了,达克乌斯看到桌子上的奥苏安地图,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本就寒冷的王座室在他的抽动下似乎更冷了。因为他看到了地图上的内容非常详尽,地图上标记着内外环王国每一处主要的城市、要塞、城镇、卫城、驻军、法高塔、造船厂、农田还有锻造武器盔甲的地方。代表凤凰王庭的是由细小的珠宝雕像显示的,不过此时没有放在洛瑟恩上,而是放到地图外面的桌子上,地图上的洛瑟恩取而代之的是巫王的珠宝雕像,还有一些代表杜鲁奇军队的珠宝摆放在桌子上,他看到了家族的徽记和徽记所代表的军队。

“我亲爱的达克乌斯,约会进行的怎么样?昨晚渡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吗?”马雷基斯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他有些戏谑地调侃道。

一张被阿苏焉圣火灼烧的脸旁在午夜护甲下扭曲成一种近似于幽默的表情,马雷基斯昨天没有观察达克乌斯的约会,也没有重温他过去的事情,更没有再次受到诱惑去回忆往昔的岁月。虽然他的肉体被燃烧的痛苦折磨得难以忍受时,他就会退缩到他过往的思绪中。这不是为了逃避痛苦,而是为了减轻阿苏焉圣火侵蚀他智慧的无聊。他昨天一直在看着那张牛皮纸思考,思考达克乌斯的战略和战术安排,思考达克乌斯记录的话,思考达克乌斯对现在杜鲁奇政治的看法和不认同,思考达克乌斯说把凤凰王冠拿回来让他加冕的话,思考达克乌斯那所谓即将到来的混沌狂潮。

“很不好,我的陛下。”达克乌斯语气有些低落的说道。

“呵,我那糟心的母亲可不会平白无故的做某些事情,你要把握住,当你把握不住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

达克乌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他现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知道德鲁萨拉代表着什么,也知道这个所谓的把握是什么,更知道把握不住是什么,到时候就得上些黑魔法狠活,触及灵魂了。

多里安·银色之刃,恐惧领主希尔西斯的长子,此时正心情忐忑地站在黑钢大门前等候,他之前的几年一直在北方的据点中渡过的,在据点里抵御南下的北佬和混沌,服役结束后跟随参加黑暗议会的恐惧领主返回纳迦隆德。

多里安没有思索已经进去的达克乌斯,而是搜肠刮肚地思索自己过去几个月的言行,思索之前是否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妥招来巫王的愤怒。因为他早上接到巫王的传唤,他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多里安仔细思索了一圈,发现什么纰漏也没有。即使是他最有野心的扈从,也没有发表任何一个可能被解释为不忠的行为或言论。如果是谁编造了什么,很快就会发现向巫王撒谎是多么的愚蠢。因为巫王有他自己的消息来源,会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核实每一件事。他以堪称典范的方式履行了他的职责,镀金的同时他一直保卫着北方的边境,抵御那些北佬和混沌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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