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系统检测到不公道事件。刘海中因为早饭买了韭菜包子心气不顺殴打儿子,请宿主阻止家暴行为,任务难度中等。视完成程度最高奖励10公道点。”
哎呦,我去,这个系统能不能设个免打扰模式,大早上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张禹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脑袋。
屋子拾掇差不多了,距离暑假开学的日子也近了,得在上班之前去干爹那儿把孩子领回来。
张禹简单吃了个早饭,刚开门正碰见二大爷气冲冲从家里出来。
“二大爷早啊,上班去啊?”张禹乐呵呵地道。
二大爷怒道:“张禹你还笑得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根本没动手。我一吓唬那两兔崽子都招了。你等着吧,我治不死你!”
说完二大爷也不等张禹答话,自顾自走了。
张禹往二大爷屋里一瞅,刘光天刘光福正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看张禹眼睛转过来,两兄弟赶忙把帘子拉上了。
“别说,还真是两兔崽子...”张禹呵呵一笑,并不在意。
至于二大爷的态度,张禹根本不带虚的。
别看二大爷现在张牙舞爪的厉害,回头自己这副科长任命一发,二大爷说不准还得找自己道歉来。
官迷官迷,一方面迷恋当官,一方面也畏惧当官的权威。
从工人,到纠察队队长,再到下台,再到赚钱成大款,再到钱都打了水漂。不得不说,二大爷还真是这三个大爷里面最能折腾的。
张禹往大门走着,今儿上班,许大茂、秦淮茹、一大爷早走了。二大爷是因为打人起晚了。
傻柱是个横的,上班惯常没点,只要中午吃饭的时候不耽误大伙儿吃饭就行。
这不,张禹刚走到前院,正好听见傻柱教训阎解成。
“阎解成,真不是我说你。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站没个站像,坐没个坐像。”
“傻柱,你从别处不痛快,别往我这儿找事儿啊,我又没招你。”
“怎么着阎解成,我哪儿不痛快你往哪儿说是吧。我告诉你,那天也就是我没防备,真动起手张禹真不是我个儿。”
张禹闻言一乐:“嘿呦,要不咱两再练练?”
傻柱没成想张禹在这儿,但是嘴上一点不含糊:“张禹,练练就练练,不信你去问问,这胡同里我怕过谁?”
张禹没耐烦跟傻柱一般见识:“得了得了,你不在中院好好待着,你跑前院干嘛来了?”
“管得着么你?”傻柱白了眼张禹,自顾自走了。
阎解成看傻柱走了,也不由咧开了嘴:“张,张哥,您真行,您是我见过第一个把傻柱弄没脾气的人。”
阎解成本来想叫张禹,话到了嘴边改成了张哥。
对于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其实张禹的感观并不差。
三大娘住院的时候,两人是真被骗的没钱了,后来出面喊兄弟凑钱基本都是这两口子组织的。
只不过像三大爷说得,孝顺都停留在嘴上了。
但是也看跟谁比,至少比刘光天刘光福那两个只会跑路的兄弟强多了。
比三大爷阎埠贵其余几个子女也好多了。
至于棒梗小当槐花,一个男人占了大屋子娶媳妇,两个闺女一人找了个倒插门女婿占了两屋子,把傻柱赶到跟秦淮茹贾张氏一个屋子里。
也就是傻柱还能容忍。换成二大爷三大爷,自己孩子都不孝顺自己跑去孝敬别的大爷,断绝父子关系都是轻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还真是矮个子里拔将军,已经很可以了。
两口子年轻时候被三大爷要走了全部积蓄,一个月就几块钱生活费,上班都腿着去,亲戚来了借个自行车都借不到。
等到政策好了,两人自食其力,顶着三大爷一个月十分利的高利贷好不容易把馆子开起来,因为没给家里带饭被骂不孝顺。
骂得有道理,但是也有点亏心。
“解成,我问你个事儿啊?”
“张哥你问,这四合院有啥不明白的你就问我就行。”
只要你打了傻柱,大家都是好朋友。
张禹好奇道:“我听说你还在你爸那儿搭伙呢?你说你跟于莉两个人上班,工资也还可以啊,为啥不出去单过呢?”
“嘘!”阎解成赶忙喊停了张禹,紧张地四下里张望。
“我的张哥,我的亲哥哎,这事儿有这么问的么?”
“咋了?有啥问题么?”张禹纳闷道。
阎解成无奈道:“哥哎,谁不想出去单过啊?我爸是谁啊,我爸是咱们院里三大爷,他能放我两工资?”
这年头,凡事都讲个集体。
院里这三个大爷,基本就算是集体最基层的一级管理组织,那是真有权利的。
放在21世纪,邻居老大爷说人一句,你怎么往楼道里扔垃圾呢?换来的往往是一句,你管得着么你?放在6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