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大的好处,倘若你敢有半句虚言,我当下取了你的人头。”
那老僧听罢,方才知道两人并非贼人,而是江湖好汉,于是老泪纵横说道:“原来两位英雄是来除暴安良,我对你们说了也无妨,只怕你们管不了,枉送了性命。”说罢,老僧叹气一声,默默流眼泪。
周苍笑着说道:“但讲无妨。”
那老僧当下把详情一一讲述,原来老僧名叫觉慧,本是双龙寺的长老,觉慧有一个弟子名叫闻兴法师,后来闻兴犯了寺规,被觉慧逐出山门。
谁知闻兴结识了绿林上外号三臂神猿的白三颢,后来闻兴和白三颢占了这双龙寺,闻兴当了双龙寺的主持方丈,而白三颢则在大殿下面修了密室,掳骗少女香客,供两人及其同党淫乐,整间双龙寺变得乌烟瘴气。觉慧只希望有一天能光复佛门扫除妖孽,故而在此委曲求全值守山门。
两人听罢怒目相视,周苍问道:“刚才从寺庙里出去的妇人是何人?”那觉慧老僧说道:“那是镇上的老鸨林婆,昨日白三颢新掳了一个少女,谁知那少女坚贞不屈以死相逼,故而闻兴请来老鸨林婆劝说,最后林婆劝说不动,两人只好拿她泻火,因为天明之前就会有人上香,故而林婆匆匆离去。”
周苍和胡枫了解得情况,说道:“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倘若走漏了风声,你的脑袋可不保,将来那贼人伏法之时,还望你作个见证。”那老僧扑通跪倒在地:“倘若英雄能剿除贼人,简直是天大的功德,老僧定当感激不尽。”等老僧再抬头时,周苍和胡枫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两人回到周府,唤周盈王诗冲王进前来商量,当即众人定下计谋。次日,一个娇艳小姐带着一个丫环以及一帮随从来到双龙寺上香,随从分散院中等候,那小姐和丫环在佛像前虔诚跪拜。
此时,一名老僧从偏殿出来说道:“小姐,老衲见你诚心,只此佛受芸芸众生跪拜,已沾俗气,我寺内另有一尊金面佛,神圣威严极是灵验,施主不妨向他祈祷,心愿必达。”
“甚好。””那小姐点头答应,与丫环跟随老僧来到后堂,扭动烛台见一尊佛像后面还有一个密室,密室之中光线阴暗,那老僧喊道:“猿佛,又给您送来两个。”
屋内那有什么佛像,自知上当受骗的小姐与丫鬟惊恐万状转身逃走,却给两凶僧堵住门口。一个壮汉从竹椅坐起,眼见佳人顿时目冒精光,他一把搂住惊慌失措的小姐,嬉笑着说道:“这小娘子细皮嫩肉,我就是金面佛,不如我脱光了让你看个痛快。”壮汉顺势朝小姐腰下摸去,突然壮汉大吃一惊:“你你你你怎么有......”
那小姐娇笑一声:“爷不但有,而且还大,比你厉害!”
这时站在旁边的丫鬟从腰中抽出利刃,嘴里说道:“哼,我小姐的宝物也是你能碰得?”说罢便朝那壮汉刺去。
“去你奶奶的,我抓爆你春袋!”壮汉又惊又怒手指用力,要紧关头那小姐手里翻出一把匕首刺出,直指壮汉左眼。
这壮汉正是淫僧白三颢,面对两柄刺向要害的利刃,不得不起身退躲,此时方知中计,大叫道:“何方妖人竟敢女扮男装玩弄猿爷,报上名来,猿爷留你们一条全尸。”
那小姐险些被他捏爆祠堂,惊魂未定,兀自装作镇定自报家门:“本公子乃专杀采花淫贼的王诗冲是也,可有听过我大名?”
白三颢呸了一声,“原来是个无名小卒,不过死在猿爷手下,你也可光宗耀祖了。”王诗冲道:“是吗?四年前无名小卒除去山海二怪中的‘龙蛇双绝’盘西山,而四年后三臂神猿白三颢将会命丧这个无名小卒手上。”
“哈哈,先让你过过口瘾,呆会再捅爆你菊花。”白三颢说完,眼光转向丫鬟,“你又是谁?”
“站好别摔倒了,百花枪周盈!”那丫鬟傲然道。
原来,昨夜众人定下计谋,让王诗冲再度穿上女装打扮成小姐,到双龙寺上香,诱出那白三颢,王诗冲瘦弱肤白,女装打扮真假难辨。
王诗冲想起那次男扮女装被钱七郎挟持险些丧了性命,心有余悸,本不愿以身犯险,只奈不住周盈冷言讥讽,这才答应下来。而那扮作丫环的,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周盈,周苍与胡枫及其一众师弟则扮作随从。
“百花枪?哈哈原来你才是小姐,怪不得比这个死人妖还漂亮百倍,小美人儿,我下手会轻些,你莫慌也。”白三颢淫笑道。
“变态佬,受死吧。”周盈娇咤一声,手中短剑刺向白三颢。
白三颢嘻嘻一笑,“先跟你在这玩玩,呆会咱们再到床上玩玩,包你终身难忘。”身形一晃,转到周盈身后,伸手摸向她后颈。
三人便在密室里斗了起来,没过几招白三颢已弄清敌人底细,二人之中周盈武艺还算过得去,死人妖则平平无奇,兴奋之余心生奇怪,暗想难道他们还有强援窥视在侧,正想再出言戏侮,眼角余光瞥见门口两名凶僧已换成两个下人打扮的陌生青年。
白三颢知道正主儿来了,跳出战团喝道:“住手。”眼光瞄向门口两人,“你们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