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你这一路可真是惊险万分,财富在外就会被盯上,无论是什么利益关系。听说你还带了二个保镖?”
年轻警官正向黄腾盘问着,却听见远处的警官喊话。
“快看,那边是不是有只船吧,怎么船打转呢,”
众人抬头向远处中年警官发现了疑似目标,站在浅滩边。
黄腾跟着目光看去,只见海平面波浪之上,确实出现一个小黑点。估计再前进一阵子,便可上岸了到港都了,太远了。
太远了,小黑点一晃又不见了,
黄腾死死盯着远处那片水域,片刻间,又出现一个小黑点。
“只能确定有人,不确定是不是他。”
“按照他逃亡速度,也没有那么快,一定是有船放这,然后半路潜海?”
“如果小分队那边没有信息,这个不排除,但也不得不排除有障眼法。”
从后边又赶来一拨人,只见一人跑向中年警官面前,低语几句。
中年警官问:“招了?”
“招了。好,收队。这边情况二队继续监视。”
“不等了?”黄腾心有些痒痒的,就差一步,可惜这时没有电子设备,自然没监控,人无知无畏恶胆邪念,从而走上歧途。
一行人走,一行人留。黄腾要跟着去录口供笔录,跟在后面。这才走到沙滩上,准备过马路,就看见路边停着几辆汽车,就在警车身后,缓缓开来两辆京都牌车号。
“”喇叭按响。
“黄腾!”
“你朋友?原来是他们,难怪你小子有福气,你知道有多少人挂念着你吗?快去打声招呼,一会到派出所来录口供笔录。”
黄腾有些疑惑,难道他们去找民警了?
将信将疑问,走到一群下车的朋友间。
“你们都来了?”看向第一台车上下来四个人,李春波胡浩,两个保安。
黄腾看向第二台车,白金从车上下来,打招呼,
“来了,咋的不欢迎啊。要不要我告诉我姐去,排斥小舅子啊。”
黄腾拍下小舅子肩膀,“不错啊,白金出门带保安啦。你来这里,家族生意不管了?”
“哎,这不是我姐看你没到店里,问胡浩,才得知你来南都,又不放心,派我来接应么。”说完向后一甩头,两名保安站在身后。
“白金带钱了吧,可能一会儿要买房子,我劝你能买也买点。”黄腾一转头看向李春波,“李哥,我说你们,咋都跟警察一前一后呢,是你们报案?”
“哪里,你又不是通缉犯,你这样子怎么可能是吧——”李春波先来句戏言缓解尴尬氛围,他转头又来一顿奇葩描述让这事件立即有了传奇色彩。
“我们正在四处寻你时,就听见又是摩托车声又是警笛声,所以马上就跟过来了,猜到可能跟你有关。”
“哎,你们这帮人啦,我有那么厉害吗?”
黄腾带着一群人来到派出所,黄腾带着石涛伏彪来到派出所。
跟在黄腾身后的石涛有些腿弱,“黄…小黄老板,我…们就不进…去了,你进…去吧。”
而伏彪这次则比石涛心理素质好很多。“老大,我跟你一起去。”
三人来到派出所,分别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见到的,都一一说后,民警让黄腾先留下来,待石涛与伏彪两个走出笔录室。
一位民警这才卷宗一合。“黄腾,你的故事不少啊,少年办厂,四处被人设局追打,走到哪里就出事。你想过身边有什么人给这通缉犯传信息吗?”
黄腾看向一屋子警员,作个设想。
“李刚,会不会通过电话或密电方式接头。不然我每次出门,都会有事。前次就是去救我朋友在西部破甸寨,这外据说也是他设的局。我感觉他自己没这个能量是,是不是他家人或父辈什么的,给了他一些资源,这些资源帮他了,他用这些来跟踪市局恐吓我周围朋友。”
那位手拿卷宗的警员走到黑板面前,在黑板上画了李刚的人物关系图。
“李刚的关系网中,他父亲去年就因运动事情犯下错案,被人民举报格职清算,现在押,母亲系这块,人脉较广,有海外关系,家族情况复杂。”
黄腾看向拿画笔的警官,汇报说:“警官同志,我反映一个情况,当时我被李刚捉住,通过对话了解到,他逃亡经历很惨,说…,嗯…可能还做了皮肉卖春生意,他居然还威胁我说要'把我变成他,他变成我。'难道他还想做换脸术、来个易容术吗?”'
“看来逃亡生活不好,还真是——换脸术?易容?小黄腾同志,你这个信息很好,很及时,好,以后有什么信息,直接打电话给我们,这是电话号码。”
中年警官若有所思,看向笔录员正在奋笔疾书,再一抬头望向眼前这个颇为传奇的年轻人。
“小伙子啊,以后出门记得要小心,身旁如果无人用,可找当地警局协助,记住没有?”
黄腾将电话信息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