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要跟进去看,白玫一下子拉住他,向他摇头,黄腾转头一笑说:“不看我难受,不知是不是认识的人。”
蹑手蹑脚伸头进去,隐约瞧见几人在被医生检查伤情。
见又不能进去,只敢偷偷伸头往里看。
就听警官询问医生伤者情况,黄腾贴着墙角竖着耳根听。
“伤者情况严重不,能不能让他苏醒?”
黄腾一听这,呆不住了,也不顾白玫拉着的手,心内一阵阵突突的自问:“如果是我的人咋办?”
他也不望白玫,直接推门而入。
一位白大褂面无表情正忙碌,就听医生无情地抛出一句话来。“出去排队,在外面等候。”
黄腾不死心,快速跑向前望一眼,又连忙跑出来了。
白玫关心问道:“是你认识的吗?”
黄腾捞头,眉头一展。“他趴着,我感觉不像,至少不是我保安。”
“你那八名勇士,黄腾你替我谢谢他们,这份情谊我记住了。”白玫靠近黄腾肩膀,这肩膀很温暖,一直就是这么安心让她依靠。
“我真心想帮你,一会你到分局时,就说下你之前如何被蛊惑才来到这儿,这点一定要说明白,不然整个事情就是无头绪的。”黄腾没有提到更隐蔽的,那是谁在布这张网呢。
他自然一时半会不知道,或许也需要时间来告诉。但他不想将这莫名的风险让女友来承担。如果能将背后凶手揪出来,未尝不是见好事情。
待到黄腾与白玫随着警官来到分局,两人一番交代,黄腾说了可能的原因,但警方只是记录,
听着白玫的话,老警官一握手,感谢他们的提供。
两人再出来时,便已经是星光满天了。
夜风一吹,寒意渐起。
夜风中两个奇长的身影在林立的树丛前,被路灯拉长。两人依偎一起大步向前走去。
黄腾护着白玫,将那只包扎的手高举着看远处的星星,“看到没,那儿有北斗星。”
天寒,白玫缩着肩膀。
黄腾看着白玫那个单薄的运动装,拉她走向商场,可惜晚上商场一个大铁锁。
两人从商场旁边出来,有街边卖糖葫芦串的,黄腾拿了最后两串,递给白玫。
“你说我们是包车回家,还是坐火车回家。”
白玫接过一串糖葫芦串,问:“你不是明天还要演出么,我们包车吧。”
“太晚了,火车站抢不到明天的票了。”黄腾站在马路旁,路灯昏暗,看向白玫,“我们现在两条选择,一是先吃晚餐,二是直接找车回家再吃。”
“难道就不能到火车站去找黄牛买票么。”白玫笑着,看着月色下黄腾鼻峰侧影,“我上铺的同学他们就是一大家子买黄牛票,来京大报道的。”
黄腾回头向四周巡视,将目光锁定左前方。“走,先简单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说其他。”
黄腾握着白玫手,来到对面兰州拉面馆,简单点了两份牛肉面,将自己碗中牛肉扒给白玫吃,看她吃得静静有味,喊来老板,加些青菜,顺便煎了四个荷包蛋。
“不瞒你说,我还真是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白玫见黄腾脸色异样,连忙解释说,“我在医院打针时吃了两个烤红薯。”
黄腾又将自己整个牛肉面又扒给,又让老板再下碗牛肉面,最好再加点青菜。
两人边吃,黄腾边差距老板:“这附近有没有做拉车生意,”
“有啊,您两位要到哪去。”
“大叔,我们要跑外地,有跑外地的车吗?”
“如果是赶夜跑,我不知道,你们城心就给点我跑路费,我帮打听下。”
黄腾给大叔包括餐前一共十元钱。
老板收着这张大团结,笑嘻嘻嘻嘻地接着跑出门外,出门前让一个婆姨来看摊。
黄腾与白玫吃得溜圆饱时,便见老板带着两个男士进屋。
黄腾就见这位中年人走过来,站在餐桌前问:“你们确定要跑京都么?”
黄腾点头:“当然,你们有车吗?”
师傅很直接提要求:“那你得给我们双向返途车费。而且我们这次要去两个师傅。”
黄腾看一眼白玫的手,接受,“没问题。路途太长,你们可以上下半夜分着开车。”
“我们要八十。”
黄腾已经不提过分要求,心想,只要回京都,一切都好办。“好,只要你们开得平稳,安全抵达京都,我付一百。”
“那成。”
一路上,做得难受,但还是在颠簸中前行,黄腾看着窗外的夜色,望着夜幕下忽然出现的飞机,或奔跑中的野兔,看着就让人眼馋。
两个司机商量着,要不要去捉一个上来,黄腾说,在这国道上,停车就是找死。
小车便又飞速向前。
车沿着国道前行,阻碍少,路面相较后世自然不能提,但已经很畅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