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唱团对黄腾来说就像是个成长中的婴儿,他并不能事无细,却也能够在关键时候,为人师表,教给他们对于过于明显地跑掉不是不肯说狠话,或者不给情面,而是合唱团本就无需情面可讲,
先前那些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在一次次排练中,得到一次次的洗礼,就像黄腾当初对成员所说:“你们不是为谁而唱歌,是为自己快乐而歌唱。是为美好的合声而唱,是唱人家无,你却有的完美和声而唱。”
表演注重娱乐性,因此我们表演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快乐。
不过这次只是参加表演并无比赛,所以就自由发挥,表演主打轻松风。当我们合唱时,一些不合唱的人可用身体左右摇摆,可以错位站,可以是一个一个人走出来独唱一两句,这样走个流水线,来我们先试一下,
“来,我们先示范一下,来个走位。”
“或许,单独的我们并无完美,可组合一起,训练后的我们就是完美的,不说万里无一的,却是最好的那支队伍。”
另外不唱歌的,如果身体搞灵活,也可以站在后面身体像柳树枝一样随风摆动,并做几个动作,
“来,我听一下你们整体的曲目,从第一首《茉莉花》开始。”
包括胡浩在内的19人合唱演奏完毕,黄腾指出胡浩演奏几个音符问题,然后肯定大家,又将站在三排的人打散,让女生唱时,男生站在一排,远远地手摇伴舞。“就像双手如风中的柳絮一样摆动。”
又是一番走台,演唱,演奏。
至第三趟,黄腾一拍手,“好,很好。下一首。《草原之夜》”
18个演唱者与伴舞者,群舞者,一一被黄腾神改编,大家唱了,表演了,独舞,群舞了,也是越唱越兴奋,越跳越欢脱。
自然,这里面并不是人人都会跳舞,可谁还不会身体表演呢,尤其是双臂表演,难度再高点的身体与双臂以及肩膀协同表演,作为一排人身背景墙,如果在各个后世的声控音效激光,简直就是要迷死人不偿命了。
四十分钟内,黄腾让大家表演了准备的滚呱熟烂的四首表演曲目,黄腾纠正后又排演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满意,黄腾这离开,这些表演群舞群唱的,都还在兴奋。
一个寸头男知青一阵傻笑,望着众人说:“为撒他批评我,我还挺开心呢?”
跟他相邻伴舞的女知青白眼怒批:“你疯了吗,可不想被你拖累,我也想开心,怎么办?”
洪霞捂着腹部,一直笑到肚子痛了,“那是因为他让你跳得开心呗。不过我也是这样,简直是从来都没有事,玩嗨了。”
那个全场最高的花衬衣男知青提议道:“是啊,我们大家都争口气,表演前再让腾哥至少再来看两次吧。”
“就是啊,不然没信心啦。”
一个个叽叽喳喳这不就说给胡浩听么,他此时也正在着磨着如何将这些打击乐器表演得更有趣,而非更刻板。
“又不是比赛,我们大家要玩得开心吧。”洪霞提议,自然集体都乐呵呵响应。
黄腾在山顶处拐向赵奶奶家那条古村落,骑了不到十分钟车,便远远见着古院大门,进屋就见祖孙三人乐呵呵看着他,他老远就听见郭星辰与郭雪儿兄妹居然也跟着哼唱流行歌曲,心想着这次是否开场来个儿童表演透呢,上场暖场,来一番走透,推出几个萌娃也不错,可赵奶奶会答应吗?
躬身接过赵奶奶煮的银耳莲子羹,问黄奶奶想不想让这两孙辈出波风头。
赵奶奶直摆手,“不好使的,他们自有自己命数,就不参与了。”
黄腾点点头,说记住了。一转话题,便将在京都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主要是说雪花冰箱股权的事情,最终方案还有待村主任村支书他们回村后才知晓,不过赵奶奶进董事局是没问题的。他主张是拿分红那种,不主捉经营,但有一票否决权。
赵奶奶挺开心的:你看,你出面吧,这都顺利,大事面前,你决策。
黄腾笑嘻嘻提醒说道:“我也只是半瓢水,这次能成也是幸运。如果你不给引荐,也不会这顺利。以后等到郭星辰他们长大一点,也可让他们来管理,我其实也是为他们未来铺路。”
“这未来,很长。有你在,我放心。”赵奶奶叹息着,说完便抹泪。
黄腾摸着聚拢来的两个瓷娃娃的头发,瓷娃娃一样的小脸蛋,笑笑安抚赵奶奶说:“奶奶,别担心,他们的未来,路会好走的。”
黄腾下山途中就听到广播喇叭声响起,通知所有人下午到集体宿舍楼集合,下半年的工分考评开始了。
中午到了快餐店看见餐厅效益这么出色,心想,那自己是否再过一段时间让胡浩来盘点下账目,等到荷花节结束后再来分配这两三个月的资金吧。
荷花节活动演出也只能是白天,黄昏就要搞篝火晚会,考虑到人员数量比较多,而治安难维系,又因受电力供应所限,很多在未来难办的事,当下只能是小规模小范围来运用,而且还只能是试验基地这种性质,既然如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