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跑来将黄腾脱走,黄腾在几个女生围攻下拾起地上两根已被黄腾砍去多余叉枝的两截木棍,乖乖跟着走,一路走,一路道歉,那架势即滑稽却让人羡慕。
食堂里几个师傅边摘着菜边摇头看,胖嫂被几个师傅嘀咕的心烦,“你们说黄知青这不好,那不好,可人家烧菜就是好吃,还要咋样。”
“你看那黄知青,像安心做事的人,一下这样子,一下那样子,还好你们几个就呆这食堂,也算安稳。”主厨才不管他黄腾有多大能耐,叼着烟头,跺着手中肉。
“你注意点,别又掉烟头了。”胖嫂才管那么多,她是个直脾气,个性中透着爽朗与直率,见不得用了别人还在临门踹一脚。
黄腾来到唱歌训练室,这是知青一个简单的会议室。
黄腾望一眼正在叽叽喳喳眼前二十个青赛成员,站在中间,双手一拍,示意安静。
开始讲规则,讲大体思路,一群男女歌手们先是奇怪,后是好奇,再后来便是欣赏,惊喜。
那我们先从开嗓音开始。
“啦——啦——啦——啦——”将
do re mi fa sol la si do
将几个哆唻咪发嗦啦西嘟这七个音符训练开腔,
自己又示范一下,顺手拿过胡浩递来的吉他,左手按三品同时右手拨5弦,来了个吉他版的七音,听了又感觉没气氛。
手一挥,说我给你们弹一曲整板的《我和我的祖国》。一只吉他显然是不够衬托这首歌曲的分量的,示意胡浩跟着节奏敲击借来的大鼓。
知青们反反复复跟着和声几次,结果不是很理想,黄腾又让他们先记歌词,再纺一节拍,最后说,如果这场比赛胜出,各位下个月的工分都会拿到红包。
他开始教几位发音不准的发声,虽然他的发声并不怎么科学,但现在也只是想着更实用,方法快捷就成,总之没有拿不下的歌词,更没有唱不会的歌曲。
一个下午,开嗓,如何科学开嗓,练声,记词,唱完整,统统搞定了。
第二天,又是同一流程,复唱,加固,修改,和声。
大家唱起来,便将一天的劳累给忘记,或不如说歌声麻痹了自我感官,陶冶心灵,感染给更多的人,尤其是在每日上午的村头田地,谷场劳作中。
一群歌迷们有时是在田头便来上那么一曲金嗓子,或者哼着小调回到宿舍,惹得没唱歌的反是打趣,能不能让我当第一个观众么,唱唱么,教教么,云云。
第三天,黄腾又将大家症结一一指出。
“如何让枯燥变成规则,让整齐又不那么呆板呢,必须尽快拿下这曲,那么男生还有任务。为防万一,我们还得有一个备选曲目。”
黄腾望着眼前这二十名迎接挑战的知青,战意燃烧,斗气昂扬。
但不管如何说,如何看待这首歌都是一部大气之歌,务必要一战唱红。
如果可以搞个双选方案,这是他前世得来的经验,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当人家有准备时,你的准备站在顶端或前方,这就是抢占先机,但你的准备不抵人家十分之一,却也无甚意义,只是手长罢了,只能说你的实力还不足以支撑你的雄心,只有寂灭,如花火野草那样自生自灭。
“所以,我们不做无准备的仗,开战即要赢,咱先在气势上先声夺人,咱要赢得让人心服口服。所以,结局并不重要。听明白了吗。”
20位知青,不管明白不明白,集体高呼:“明白。”
“从现在开始,训练事宜,不许透露半句。记住,这是我们成败关键。”
开始又做男声部与女声部的区分,演唱更趋完美。
许多个下午便在这样的试歌与开嗓之间度过。他们在田间唱,在空旷山里拉练唱,开嗓,调音,唤醒了山间一众鸟儿,惹得好奇地放羊倌儿远远听着,又试着模仿。
时光飞逝,端午临近。
他捡的那几个木棍,早早便被改造成一个光秃秃的打鼓棒。
偶尔还也要做几个铁锅的拍打撞击声,实在无法保证这是从哪方面入手
也做成了一排挂锅,锅是从老乡家借来,有的说是破就算送你送的也是折算了钱,而这个钱也只是记下来,记在了黄腾的本子上。
村民,生活并不富裕,他更不会为蝇头小利让这些成
几个男生的组合便被当成了亮色或调音的底色,女生的亮色,与男生的阴哑,让原本略显平淡的歌有了生机。
当然也有纯粹鲜明的歌曲,这是一剂猛药,现在的布局也只有到演唱会现场才清楚,能达到何种疗效。
他们拥有更好的赛事心态,战鼓已吹响,沉稳迎战。
这天,20名合唱团学员给这个小老师也带来的惊喜,用自己编织的各色小花篮来答谢小老师生日宴。
黄腾在二十名合唱团成员的祝福中度过了自己此生来的第一个生日,18岁。他即兴开了十分钟的串烧演唱会,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