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感觉就在这十分钟时间来,他似乎来到了一处特别的地方。
这像是地下深水处,望着墙壁上那不属于现在的装饰物,这应算是曾经显赫一时了,不然哪来的钱财来修建这个地库呢。
又向前走了十分钟,又是一扇厚重的门,他惊奇于赵奶奶的力量,这么瘦弱,居然还能推动这种门。
推开门的瞬间,惊呆了,这完全就是个大船厂啊,这么多形状各异的船只,齐整整地摆到面前来,让他大感意外,
这得多少条船啊,太意外了。自己就这么撞上了豪富世家么。
还有更刺激的吗?
很快,他就看到三条刷着淡金色的金粉而星光闪烁的龙舟耀眼地摆放在这,旁边是银器帆船,漂亮的双桅杆镀件,银船是银桅杆,镀金船是镀金旗杆,镀金船是镀金桅杆,使得船金光闪烁,即便在地下室这种情况下,让人不住发蒙,这到底是在展示赛船呢还是展示珍贵奢侈品呢?
时尚圈,这在明清也是非常了不得了吧。
在这个穷乡僻壤处,特么不发达的贫困县,竟然出现了船王。真是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我开挂的人生。
这么稀奇的事,那眼前赵奶奶身份则非同寻常啦,一定有个显赫家底。
见自己,选择未来的自己,来庇佑她的族孙,以期让他们有更安稳的未来。
可为何是自己呢?
除非,自己在村上的各种表现,让这位显然有非凡身世事经百态的老人家决断吧。
那么,这次村里前来的一拨人,应当也算村里的公证人,这样一来,是否也会给赵奶奶带来不便的负担呢。
所谓,人怕出名,是非多。不怕横的,就怕比自己年轻还叫嚣的。
只听赵奶奶缓缓开口说话。“你惊奇这一幕吧,意外吧。”
“像你一样惊奇的,没走出这间屋子,那是我儿子。”
“您是说,我是第一个走进这里的。”
“没错。”
“那——”
“你说以前那借走的船吗?那是小孩子的爸爸为防止人觊觎,而放在最外面,我们去看。”
赵奶奶边走边说“你惊奇,倒是不见怪,这里原本就是一处水泽国,只是后来发生了地质变化。后来家族世代才修建这个方圆千里的大船舱。这里并不只有船泊。还有粮食,”
“那,您一般很少出门吧。”
“没错,出门,也是为了让孩子适应同龄同村人的习俗。”
“你这样不辛苦吗?”
“传承不辛苦的,小伙子,寻人才叫苦。”
“其实你看着这是赵家传承,其实不是,这里是我们家族有个不成文规定,继承家主的并不一定是本家人,所以我家族人,在这里,”
赵奶奶顺手一指,一排整齐的灵位,被敬摆在不同方位多边形的墙体中,并镶嵌在八角菱形的小隔间一样的塔墙上。
多如牛毛,黄腾一眼望去,细数着从赵钱孙李姓到数十个家族姓氏。
“有继承者泄密事件发生什么?”
“有,但很快,他被全线通缉,代价是他的家人随他一起消失。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泄密无异于同归于尽,”
“您就不怕我说出去。”
“你不是那种人。”
“好吧,他又被打上了好人卡。”这真是太让人他意外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呢。
只见赵奶奶沉入回忆里,“其实,这里是一片洼国,但这里人们很勤劳,虽然时常发生水患,但因为有族长们智慧,在不同的年代修了不同的船只,你所见的船,其实大多数是一个个不同人家在不同时期的故事。等轮到我们这里,就成了守山窝者。直到我找到你。你就是下一届的船王之主。”
黄腾默默无声地听着,满眼瞳孔依然震惊。
赵奶奶递给她一个淡金色的船帆金钥匙,非常郑重介绍道:“你的权力只要拥有这把金钥匙,你在水上的一切活动,只要是水族汉人,世界之地,应你之所求。”
“我想你应当也有自己的事业,所以这便也是你答应承诺后,我所能给予你的承诺。直到他俩成年,船位还给予他俩或你拿在手都无所谓,但我只求你能保他俩一生平安与周全。”
他实在不明白,这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说的话吗。
怎么感觉并没有隔阂感呢。
“小伙子,你可以不相信,但不要轻视我们能力。”
黄腾点点头,随着他来到那金光耀眼的船体前,看着房间内这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财富相较于一个强者是助攻,可给无异于襁褓中的弱小者,这后果确实有太多可怕变数。
这种事完全不是他所能承担的,自然更不会是孩子所能承担的。
他奇怪那些年代的人还真是忠义之师,能这样承诺一个家族,却不外泄,甚至直到今天,在世人面前,赵奶奶也只是个老巫婆形象示人。
黄腾晃着心绪繁杂的思绪,这似乎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