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醒,千万别赶了巧叫侯爷怀疑。她连忙慢下来:“你说得对。那柳大夫,应该能治好吧。”
也许。曹夕晚想。
她和嫣支停在了廊上,远远见得槐院里老树参天,雪松堆叠,这庶子的院子倒也有些气象,可见得侯爷平常看顾。
毕竟侯爷等了侯夫人多年,膝下只有这一个孩子,便是庶子也金贵。
“本不关我们太太的事,侯爷可是天天来太太这边呢。我前儿晚上回了一趟家,我娘还说,老太太突然把五太太说了一通。这几天我娘又让我在正房里小心,别和五老爷跟前的人走近,记得少说话呢。”嫣支悄声。这不就是为了小公子的事吗,“我娘说,侯爷告诉了老太太,说五老爷安插了人手在槐院。侯爷说的时候,凄凉得很。”
侯爷又去老太太跟前,装没娘的孝子了。
曹夕晚想,侯爷承了爵,升了官,这一点倒是还没变?
毕竟老太太跟前的嫡长孙女,故大老爷的亲生女儿,还在东宫里做良娣。
曹夕晚何尝没听到风声,她前几天可是站在这里,望着小公子的槐院,亲眼看到麻婆婆和莫叔抓了五老爷的人,她想了想:
“站一站,约莫他开了方子后,我们还是得去看看情形,给太太报个信。”
嫣支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