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段天涯嘴角一扯说道。
秦子奕笑了笑，却是立马变了脸色：“嘶。”
显然是伤口的疼痛感起来了。
缓了会儿他才说道：“你刚才的话说的不对，小白现在可是我的学生，跟你这老家伙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还有闲心跟我争论这些？”段天涯已经彻底无语了。
白正卿见两人开始拌嘴，他只能默默的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都没见到没听到。
但两人接下来的对话彻底吸引了他的注意。
“好了，别废话了，说说什么体会。”段天涯摆了摆手，打断了两人无意义的对话，切入正题道。
秦子奕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强，强了很多啊，那种血液里激发出来的精神力量很恐怖。”
嗯？
段天涯眼神微眯，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白正卿听到这段话，却是心中一怔。
血液中的精神力量？
难道这就是血液的秘密？
吃了那药血液中可以激发精神力量？
这太不可思议了。
但他没敢插嘴问。
如今两位大佬在交流，他可不想找死。
段天涯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知道是怎么激发的吗？”
“应该是通过精神力引导。服过‘天禁’的人，血液里会有一种特殊的酶，或者准确的说那不是酶，而是一种精神力因子，我曾经试验过，这种因子可以传导精神力，但具体怎么激发的我还没琢磨明白。”
这下白正卿算是听懂了。
原来一切都是那种神秘的精神力因子在起作用。
只是这药物的名字“天禁”，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是连天都禁止的意思吗？
白正卿思索着。
段天涯听闻眼睛闪烁不定：“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消掉它的副作用？”
“你是想……服用‘天禁’？”秦子奕眯着眼说道。
段天涯也不隐瞒，点头道：“如果能消掉副作用，那将是我们魔侦局的一大利器。”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服用了“天禁”，再经过激发，自己会强大的何种程度，也许就可以进入那里了。秦子奕摇头打消了他的想法：“应该很难做到，如果真能消掉这种副作用，使徒那边应该早就研制成功了，不过可以作为一个课题研究一下。”
段天涯略微有些失望，但他还是说道：“这个可以有，不过在副作用消掉之前，这个事情得保密，不然我怕……”
怕什么他没说，但在场人都明白。
他是怕魔侦局里有人受不了诱惑服药，那就麻烦大了。
这种药多吃可是会变成无情的杀戮机器的。
此时，白正卿突然好奇的问道：“老师，您很早就发现血液的秘密了？”
他们海城这边查到血液的问题一共都没几天，但看秦子奕的模样，似乎很早就开始查这件事了，这不应该啊。
秦子奕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就你能发现血液有秘密？早在之前其他地方就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了。”
这下白正卿明白了。
其他地方类似的案子应该是引起了秦子奕的注意，然后他就顺藤摸瓜查到了血液的秘密。
也就是说，他们的发现只是一个意外。
怪不得秦子奕明知道总局有内鬼，还让他们把顾小敏二人押送回京，因为他根本不担心魔鬼使诈。
而自己自作主张的留下了血样，之后才会造成那样危险的局面。
想到这里，白正卿苦涩的低下了脑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默是他害死的，此时的他都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同事们了。
秦子奕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安慰道：“你也不用自责，信息不对称很容易造成这种情况，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嗯。”白正卿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的心情还是很低落，但理智会让他慢慢平复。
这个话题说到这里也算告一段落了，接着他们就聊起了秦子奕之所以会受重伤的真正原因。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他玩脱了。
秦子奕卡在卓越级巅峰有段时间了，所以他是想通过这次的战斗来激发一下自己的斗志，看看能不能寻到突破桎梏的机会。
但显然他低估了对手，也高估了自己的领悟力。
不过秦子奕也不是真的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处境的人。
听他们聊起，似乎段天涯给了他一件足以保命的事物，具体是什么白正卿就不得而知了。
段天涯其实前两日就来了海城，这次行动他的任务是坐镇魔侦局，暗中保护吴娜他们还有白正卿的母亲。
所以那些人的安危，秦子奕是一点都不担心。
而也正如那位一号所说，他们使徒并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