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出自本身的意愿。
齐国的贤人晏婴刚刚过世三年,接任执政大权的人叫田穰苴。
这位田穰苴也被称为司马穰苴,他是与孙武齐名的春秋兵法家之一,后面也在武庙有一个位置。
其余国家的代表没有讲话,用尴尬表情来表示跟鲁国的境遇差不多。
士皋夷有自己的策略,一一扫了在场众人一眼,站起来说道:“既不愿退兵,今日便列阵交兵罢!”
“且慢!”好几人同出出声,深怕士皋夷真的就这么离开。
士皋夷先慢斯条理整理因为坐下乱掉的衣服,再环视众人,缓慢声说道:“‘邢’地一战,我军仅出兵不足万,五万齐军覆灭。二三子敢言今日不可克复?”
话有些夸张,只是没有人进行纠正。
他们本来就是智宵的手下败将,也知道五万齐军被打得只剩下不足六千得到邯郸氏的收留。
正是畏惧智宵的善战,他们才在“沫”地当鸵鸟,要不然早该听从范吉射的命令前往“晋阳”参战了。
宋军新任的主将褚师子肥与卫军主将孔烝鉏(chú)、鲁军主将孟孙何忌分别对视了一眼,苦涩声说道:“我等……愿意退兵。”
这样的话,智宵达成了一个成就,仅是露了脸就把六万敌军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