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应该提早通知,容我们钱庄安排才对。如今突然要取,一时之间,从哪一下子调来这么一大笔钱?即便能调来,各地送来也需要时日。”
沈通满心不解,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不信,对方不清楚钱庄一时之间不可能取出这么多钱来的道理。
下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钱庄里发生的事情给家主说了一遍。
气得沈通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满脸怒气的骂道。
“王平他到底是沈家的奴仆,还是长平侯府的下人?咱们做钱庄的,生意最要紧便是以和为贵,和气生财。就算那姑娘跟长平侯世子有什么冲突,关他什么事?不过是当了小小一个管事,便觉得得势,开始猖狂了?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敢这般行事?”
“回主子,uu看书那王平的婆娘,在大夫人的院子里伺候,颇得大夫人的几分脸面。”
下人小声的回禀道。
听到是大嫂院子里的,沈通只觉得心中一梗。
他早就知道,大房那边一直不放心自己管理沈家的庶务。
可朝廷有规定,当官之人不能做生意,免得与民争利。
大哥沈牧如今任御史中丞,若还管理沈家的生意,第一个不饶他的,恐怕就是大哥的顶头上司御史大夫柳大人,少不得第二天上朝时,就参大哥一本。
所以,大嫂就算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把沈家的庶务交到二房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