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差头觉得她就是在异想天开,在丰安镇逗留一个月,她也真的敢想,押送流放的队伍什么时候到达什么地点都是有定数的,耽误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责任他担不起。
“我知道押送队伍有时间限制。”叶兰明慢悠悠的说。
“但是现在不是有一个绝好的借口吗?队伍受到袭击要停下休养。”
“要是路上死了太多人刘差头你也不好交代吧。”
刘差头仔细寻思她的话,有点心动。
“再说,只是一个月的时间,要是快马加鞭,几天就能赶到既定的目的地。”叶兰明沉稳的说。
刘差头有点心动,这样看的话似乎也可以?
眼见着刘差头有所动摇,叶兰明使出了最后一招,她缓缓的向外掏钱,一百两的银票一张一张的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很快桌子上就满了银票,密密麻麻的很是壮观。
“你这是要做什么?”刘差头看着这满桌子的银票,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眼睛完全无法从钞票上移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这些银票刘差头您就不心动吗?”叶兰明微笑着看着刘差头,声音中带着蛊惑。
“心动又怎么样,这些银票又不是我的。”头脑微微发热的刘差头冷静下来。
“要是我能让你拥有这么多银票呢?”叶兰明浅笑,一步一步击溃刘差头的心理防线。
“千两银子虽然多,但是还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风险。”
“千两银子不够,那么万两银子呢?刘差头也不动心吗?”刘差头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是理智再次占据了上风。
把犯人放出去做生意,即使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查出来也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我可以保证,这一个多月,刘差头你最少可以赚一万两银子,你的这些兄弟也有几千两银子拿。”
叶兰明直直的看着叶兰明,声音中带着强大的自信,“现在就看刘差头您,到底有没有胆子来赌这一次。”
“这对您来说没有任何的风险,本钱是我出,风险是我担,赚钱也是我来,您只需要听我指挥就行。”
“最不济的结果不过也就是拿着剩下的钱买几辆马车日夜赶路,怎么样?刘差头。”
刘差头身躯紧绷,他紧紧的皱着眉头,眼神十分挣扎,自己到底该不该赌这一次呢?
叶兰明也不催促,慢慢的等刘差头思考,她一只手撸着乖巧趴在她脚下的猫猫,嘴角含着笑意,心情十分的惬意。
“你都这样说了,我又怎么不敢赌一场!”
终于,刘差头喘着粗气,双眼泛红的答应了下来,说完这一句话后,他的后背全是汗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叶兰明满意的笑了,她就知道刘差头肯定会答应,没有人能拒绝的了钱的诱惑。
如果能,那就是钱还不够多!
“相信我,这会是你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叶兰明笑着对他说。
“希望吧!”刘差头苦笑,自己也真的是胆大包天,竟然陪着一个小姑娘胡闹。
“先到丰安镇,把我们今天遇袭的事情上报上去,至少能得到十几天的休息时间,再给相关官员一笔钱,把这个时间延长到一个月。”
“丰安镇附近出现流匪,对丰安镇的衙役来说也是失职,他们不会太过的为难你。”
“我们加起来有一百来号人,肯定要自己找住的地方,这个方面就交给我来办。”
“另外,除了我选中的人,其他的人都关在另外的地方,省的闹出麻烦。”
“就先这样,等我们在丰安镇安顿下来后,再进行之后的计划。”
叶兰明有条不紊的把所有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好像早就思考好了。
“行,都按照你说的办。”刘差头没有任何异议,他现在的思维根本跟不上叶兰明所想,干脆就直接听她的话。
“刘差头,合作愉快。”叶兰明满意的看着明显把主动权交给她的刘差头,自己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选的人还是这么的合适。
……
稍微休息了一会后,刘差头带着伤残队伍进入到丰安镇,找到了衙门负责的流放的衙役。
果然如叶兰明所料,当刘差头说到遇到了流匪袭击,队伍损失惨重需要在丰安镇养伤的时候,衙役满口就答应了。
“唉,差头这路受苦了。”负责的衙役无奈的叹气,“前两年连年干旱,地里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许多农民被迫成为了流民,朝廷也不管,唉……”
“现在流匪这么多实在也没有办法,朝廷不出兵,我们一个小镇哪有兵力剿匪。”
“日子都不好过啊……”刘差头熟练的和衙役寒暄,找了个机会把荷包递了过去。
衙役掂量下荷包的重量,脸上笑开了花,“差头要是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把所有事情都办好后,刘差头还有点晕晕乎乎的,这么轻松就松口了?
“老大,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