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雪实在是娇美无限,尤其是娇羞起来的样子,面上两朵红晕若隐若现,这凡世里的男子见了,怕是没几个还能把持得住的。
“长老,你,你到底什么事,说呀,雪儿在呢”
叶轻雪将头轻轻一低,却越发娇羞迷人了,连窗外的月光,也随她此时一起变得温柔了起来,任平生这么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以后,不要逢人就说什么我有断袖之好,否则,我将你就地正法,信是不信”
叶轻雪听完,愣了一会儿,接着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啊啊啊啊,长老长老,你你你,你听我解释”连忙摇手解释,可越解释越混乱,心想定是衣衣那臭丫头,自己不告诉她什么是断袖之好,她居然跑来这里问杀心长老,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有。”
任平生看着她,这一刻神色凝重,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以后在外面,你若不想招来杀身之祸,阴常君三个字,最好不要再随随便便提起”
“我知道我知道,杀心长老我知道错了,以后轻雪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叶轻雪脸上红晕如霞,轻轻咬着嘴唇,紧紧捏着小手,娇滴滴的不敢抬起头来看他,她也不知怎么了,看见这位坐怀不乱的杀心长老,反倒是她自己,胸口好似有头小鹿在撞似的。
“你知道就好。”
任平生看着她此时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再继续说她了,又往她脚踝看了一眼,说道“抬起脚来。”
“啊”
叶轻雪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仍是撩起裙子,红着脸把脚抬了起来,月光下,皓白胜雪的小腿,好似玉削成一样的笔直。任平生左手慢慢握住她的脚踝,右手轻轻将她脚踝上的小铃铛摘了下来,这一过程,叶轻雪始终轻咬嘴唇,紧紧捏着手里的裙子,胸中那头小鹿仿佛撞得更快了,也不敢看他。
任平生慢慢将她的脚放了下去,然后拿着铃铛在她面前摇了摇“以后,不要再戴这些东西在身上,十里外都让敌人听见了。”
“啊啊,长老教训得是,轻雪此番回去,定把无用的首饰全扔了。”
“去吧,在外行事,切记以自身性命为重,不可贪功冒进。”
“嗯嗯谢谢长老关心。”
叶轻雪轻咬着唇,扭扭捏捏,不知道还要做什么,任平生见她还不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叶轻雪胸中终于舒了口气,便将心中想说的说了出来“我妹妹她年少不经事,以后若是不小心惹到长老生气了,还请长老勿要与她置气,等我回来教训她便是,衣衣就相烦长老照顾了”
任平生道“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打她的主意,她资质不错,就是经脉未通,改日,我替她打通经脉,此后便可修炼。”
“啊”
一听打通经脉四个字,不知道叶轻雪又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画面,红着脸扭扭捏捏,娇羞说道“长老要如何替衣衣打通经脉呀,我怕妹妹年纪尚小,没有经验,要不要轻雪在旁指点一下”
当她看见杀心长老两道目光一动不动落在她身上时,连忙摇手“我与长老开玩笑的啦以后不敢了不敢了,我走啦”说着,红着脸,飞也似的往外去了。
任平生看着她匆忙跑出去的身影,还差点把自己桌上放着的一盆花卉碰倒下去,心想这姐妹二人,一个比一个调皮,难道自己“杀心”二字,真的不够杀气了吗
叶轻雪来到外面,凉风吹来,终于使她脸上不再那么火辣辣的滚烫了,可胸中仍是小鹿乱撞,脑海里面,一幕一幕还是刚才杀心长老坐怀不乱的样子,杀心长老真是与其他人太不一样了。
至于柳衣衣,其实是几年前她在外执行任务,偶然结识的,那时正逢兵荒马乱,十几个逃兵屠了一个村子,杀了村里的男人,捉了女人,当时柳衣衣才十岁,自然也躲不过,幸好她碰上,便一剑斩了那些官兵。
叶轻雪从前也有个妹妹,不过很早就死了,那时她见柳衣衣长得与自己夭折的妹妹甚是相似,一时爱怜,便将她收做了妹妹,又跋山涉水把她带到玄朝境内,找了一个小镇,拿银子请一位婆婆照顾她,后来每年出去,都会去看看她。
再后来,柳衣衣知晓了她不是寻常人,便吵着要跟她一起修仙,可那时她骗柳衣衣自己是在玄门里,其实她当时在七幽宗,七幽宗这个火坛,妹妹如此天性单纯,她怎忍心将妹妹拉进来
尤其是青龙长老,修炼那什么玄阴功,只怕一见到妹妹这样个水灵儿的丫头,怎样都不会放过了,她可不想害了妹妹,只想在凡世里找个好人家把妹妹嫁了,可怎想近些年玄朝修那什么九层高台,弄得下边民怨沸腾,山贼流寇四处作乱,妹妹天生丽质,渐渐出水芙蓉,在凡世里没有自己照顾,万一让那些山贼掳去,后果不堪设想,正巧这次杀心长老替代了青龙长老,她便立刻做出决定,把妹妹带到门中来,杀心长老定是值得托付之人,所以才有了昨晚的事情。
月色无瑕,叶轻雪慢慢往自己的小院走去,走上台阶,看见落在上面的影子,又想起自己从前经历,流离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