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一时也没了主意,送走姜谨远,便跟恒亲王商量:“先前福宁落水,原本就是晋哥儿救起来了,说起来也该是他们的缘分,只是我觉得福宁还小,想再留她两年,就没应下这门亲事,可如今时事不同,福宁若是被选中和亲,还不如嫁给晋哥儿……”
“妇人之见!”恒亲王冷哼道,“你放心,皇上是不会让福宁去和亲的。”
“王爷何以见得?”姜丽娘睁大眼睛看他,“可是我听说,宫里是提到了福宁的……莫非,你听说了什么?”
恒亲王整个人深坐在椅子上,犹如一座大山般横在姜丽娘面前,他动了动,肚子上的肥肉也跟着颤了颤:“前朝贵胄就留下我一脉,福宁又是我唯一的女儿,让福宁去和亲就意味着让李氏家族去和亲,现在的朝廷姓赵,难不成,他赵家王朝想要平定西南,还得指望我李家吗?”
“那又如何?”姜丽娘明白恒亲王的意思,皱眉道,“可是你前几天不是说,你要避嫌吗?”
“所以我什么都没做呀!”恒亲王双手一摊,狡黠道,“刚刚我在书房跟世子说起此事,这些话都是世子说的,世子一向有远见,你放心便是。”
姜丽娘闻言,心里越发堵得慌。
王相令便把姜谨远的来意说给赵桓允听:“听说国公府和恒亲王府这两日来往不断,想必是在想办法应对和亲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