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彩云的父亲咳嗽得尤其厉害,何雨柱赶忙从系统里面搜寻了一下药单,根据自己掌握的知识,选择的几种特效消炎药。
这些药物专门治疗慢性炎症,尤其对肺部和支气管有着相当显著的效果。
在60年代初,也只有什么链霉素,青霉素,土霉素,四环素之类的消炎药,像是这种高端的消炎药都需要几十年后才会发明出来。
只要是能定期服用,这老两口的肺炎应该有相当大的概率可以痊愈。
这些药物虽然有点小贵,可何雨柱今天把张强国当三人打得死去活来,骂得狗血淋头,赚得负面情绪那是相当的多,自然也不在乎。
“购买。”
随着何雨柱不动声色地付出金额,一瓶瓶的消炎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的衣兜里。
可是这些消炎药都是有着正规的包装,其中有几种,还都是进口的,上面全都印着英文。
在这60年代初的社会大环境里,只要是把这瓶药拿出来,再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看到,马上就会被当成敌特分子给抓起来。
所以何雨柱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装模作样地给这老两口把了把脉,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还真像个江湖郎中。
“嗯嗯…这病嘛,看来不是一天两天了。”何雨柱微笑着说道,“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能急呀。”
“不过我有祖传秘方,通过药膳就能治病,等会儿我开个方子,然后回家把药配好拿来,老人家吃饭的时候就往里面撒一点点。”
“至于剂量和服用次数,我都会加以嘱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基本上一个月之内病情就会康复。”
这老两口听了这话,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情,根本不敢相信何雨柱说的话。
毕竟为了这个病确实花了不少钱,四九城所有的医院都跑遍了,可依旧是时好时坏。
其实60年代医疗水平本身就远远不及21世纪,中间有着将近60年的差距。
更何况当时国际大环境如此,国内的医疗水平还要落后,这才导致两位老人的病拖延至今。
这两个老人一看都是有文化的人,看何雨柱的样子也不像个大夫,怎么能有这么强的信心,说是能治愈此病?
吴彩云的父亲这人更有主见,因为看病的关系也受了不少江湖游医的骗,所以对何雨柱的话只是半信半疑。
这脸色的变化非常明显,何雨柱那是多聪明的人,马上就知道对方正在想什么。
“两位老人家,看来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啊。”何雨柱说着,把自己的工作证从兜里掏出来递了过去。
老人接过去打开一看,看到这个工作证是轧钢厂的,在当年大工厂的工人阶级名声非常好,心里就更信了几分。
再一看,职务一栏居然填的是车间主任,更是刮目相看!
谁都知道,轧钢厂可是一个万人大企业,随随便便一个车间最少也有300~500人。
而当时一个中型企业的人数差不多也就这么多,能在轧钢厂当上车间主任,那绝对是个人物了!
虽然这车间主任和能不能治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可是何雨柱说的话的可信度那就大大地增高!
“我叫何雨柱,也不瞒您二老,之所以能干上车间主任,不光凭的是生产方面的技术,更主要的是给部里的领导治好了病。”
“我们家祖传药膳,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当时上面派下来的专家治疗组对部里领导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我治好的。”
何雨柱说到这里,转过身来对吴彩云说道:“这件事情可不是我自吹自擂,向阳街这一片基本都是轧钢厂宿舍,你可以去打听。”
“但凡是轧钢厂的工人,基本上都知道我的名字,更知道我给部里领导治好病这回事。”
“我们厂里还特意开办过表彰会,叶寒山大专家都跑来表扬我,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看到的。”
这番话真不亚于一声惊雷,彻底地把吴家三口人给镇住了!
眼前的这个何雨柱看起来倒是貌不惊人,没想到有这么大的能耐!
吴彩云的父亲点点头,说道:“叶寒山这个名字我可是听说过的,据说是学贯中西,中西医都是顶尖的专家。”
“其实我们也不是信不过,只是因为家里实在是太穷,卖房子得的钱还要去乡下生活,实在是不能动用啊。”
何雨柱这个人是个热心肠,反正这些特效药都是花负面情绪买的,对自己来说根本不是负担。
便笑着说道:“那个院子我看了,实在称得上是贱卖,尤其屋里面的家具都是好玩意儿,我这次可算是占了大便宜。”
“所以给您老两口治病肯定是分文不取,而且我还保证,只要是按时定量地吃药,是肯定可以康复的。”
听到这话,把老两口感动得热泪盈眶,今天算是碰到贵人了,不但买了小院,解了家庭的燃眉之急,竟然还要免费治病!
吴彩云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