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铁锹实际上是环卫工作人员放在这里的,最近湖边死了几棵柳树,准备重新种上树苗。
现在这铁锹落在了秦淮茹的手里,这要是没头没脑拍下来,许大茂估计就得来个骨断筋折!
这小子一看不好,强忍着疼痛蹲着站了起来,一溜小跑躲在了何雨柱身后。
“何主任,何爷爷!您可要救命啊!我要是死了,秦淮茹也得偿命,你就是为了救这漂亮寡妇,也得救我啊!”
这小子为了保命,嘴里一通胡说八道,弄得何雨柱啼笑皆非。
“我先问问怎么回事,问明白了再给你们两个打这个官司,一个一个地说!”何雨柱一脸严肃,犹如青天大老爷一般。
“把铁锹放下,还没王法了?秦淮茹,人家许大茂告你无故伤人,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秦淮茹气哼哼地把铁锹扔到一边,大声地说道:“这个王八蛋耍流氓,怎么叫做无故伤人?”
“他把我当暗门子,说一天给我5块,这不是侮辱人吗?我今天就要打死他,让他这张臭嘴胡说八道!”
何雨柱转过身来,向许大茂问道:“人家秦淮茹说了,你公开耍流氓,所以该挨这顿揍。”
“你个大老爷们能被女人捏着裤裆,这肯定是没加防备。刚才我钢笔掉树林里了,回来找的时候早就看到了!”
“你把人家秦淮茹挤在树上,一张臭嘴跟个猪一样往人家脸上拱,这才被捏住了蛋,我说的没错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吓得是面如土色,万万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去而复返,而且还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树林里可没有外人,真要是这两位动了手,自己那还不得死吃亏!
要在平时还能撒开两条腿逃跑,现在两个蛋疼得钻心,走路都要劈着叉,根本没有办法逃命。
现在只有认怂,先离开这块是非之地,然后回去再想办法!
想到这里,许大茂哭丧着脸说道:“何主任,我是真冤枉啊。你想,秦淮茹和你关系那么近,我哪敢欺负她。”
“刚才也是一场误会,我这给捏得都快生活不能自理了,就当做对我的惩罚,自认倒霉还不行啊?”
“不行!”何雨柱一张脸已经板了下来,“刚才我问你有没有调戏过我媳妇,现在看来你小子绝对干得出这事!”
“还说早就改了?这不是放屁吗?刚才我亲眼所见,你当众耍流氓,想要侮辱秦淮茹,就是个死性不改的臭流氓!”
还没等明白过来,何雨柱抡圆了胳膊,对着许大茂脸蛋就是狠狠两记耳光!
“啪啪!”
许大茂两只手正捂着裤裆呢,因为疼痛的关系,上半身前倾,简直就像是把脸送出去挨打一样。
这两记耳光打得这小子转了三圈,一头栽倒在地,连脑门都抢破了。
何雨柱惊喜地发现,系统中的负面情绪金额飞速增长,看来这肉体摧残比精神辱骂来钱快啊!
正好许大茂裤裆剧痛,更是毫无还手能力,真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何雨柱也不废话,飞身就骑在了这小子的身上,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就是一阵疯狂的输出!
“啪啪啪啪…”
许大茂被压在地上,脸蛋子抽得肉都快飞了,只觉得头晕目眩,脸上的皮肉由剧痛转为麻木,想张嘴求饶都说不出话来。
就这一会儿工夫,何雨柱的金额已经累积到5万出头,心里别提多美了。
可是在看许大茂,脸蛋子都已经发黑发紫,真要再打,估计脸骨都要骨折,只得停下了手。
“许大茂,你小子当众耍流氓,有秦淮茹控诉你,还有我作为目击证人,这官司你就打了吧!”
何雨柱一把将许大茂从地上揪起来,揪着头发就向着居委会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在旁边还不解恨,揪下来几根柳树条,三两下编成了鞭子,边走边抽,打得许大茂嗷嗷直叫!
等把许大茂带到居委会的时候,陈大姐才刚喝了一缸子的茶,正准备冲第二壶呢。
看到两个人把许大茂连拉带拽带到这里,就知道何雨柱言而有信,果然抓到了许大茂犯罪的事实依据。
“陈大姐,本来我回去想了解一下许大茂调戏妇女的事情,结果正瞅见这小子要当众耍流氓!”
“就在湖边的柳树林,许大茂把人家秦淮茹都给怼到树上了,这要是我晚来一步,恐怕他就要犯下强奸罪啊!”
“看我来了,这小子就想跑,幸亏秦淮茹机智勇敢,我们两个齐心合力,这才把人给控制住带来了,你看怎么处理吧!”
许大茂心里面那真是叫天冤,满心想辩解几句,可一张嘴都是乌里哇啦,连一个字都说不清楚。
就在刚才,何雨柱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耳光早就把这小子的脸给打肿了,两个腮帮子胖得和猪头一样,哪能说得清话。
“柱子说的没错!”秦淮茹狠狠地又抽了一柳条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