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话说的哪只是狂可以形容,简直可以用疯来定义!
杨厂长一直在微笑着打圆场,听到这话,也不由得用手一捂脸,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里面最激动的就要说是李维平了,嘴唇哆嗦着,伸出的手指都点不成一个,指端在不停地颤抖着。
“好…好…好哇!何雨柱同志,你真是我见过最敢吹牛的人!5分钟是吧,没问题呀,我负责把小杨叫来!”
小杨是杨厂长的助手,是正经的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人家只不过是在厂办公室锻炼一下,很快就要提拔起来。
这人一专多能,不但业务能力相当了得,而且就没有他不会的!不但是文艺骨干,而且速记外语那是样样精通。
这种人才在60年代可谓是天之骄子,杨厂长简直当成了宝贝疙瘩,放在身边悉心培养。
因为这个小杨名气实在是不小,在轧钢厂里面几乎是人人皆知,何雨柱自然也是知道的。
今天之所以放出大话,就是想露一手,彻底地折服在场的所有领导,尤其这个瞧不起自己的老主任!
李维平怒气冲冲走到杨厂长身边,声音低沉地说道:“听见了没?真是你的心腹爱将啊!”
“既然人家一片好意,担心浪费大家伙的工作时,那你就让小杨跑一趟吧,估计没有个速记员,何雨柱同志怕是会发挥不好啊!”
到了这个地步,杨厂长也是一点招也没有,只得到旁边车间打了个电话,让厂办的小杨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没过多长时间,只见一个英俊潇洒,个子高挑的年轻人快步走来,看上去就是一表人才。
来到跟前之后,这个年轻人礼貌地和各位领导打了招呼,然后问道:“杨厂长,我给谁做速记?请指示。”
杨厂长心里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硬着头皮拿手指了一下何雨柱,然后再也不说一句多余的话。
“好,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何雨柱笑着说道,“麻烦小杨同志做个记录,我现在开始口述答题!”
就见何雨柱像是要唱大戏一样,先是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坐在椅子上,拿起试卷就大声答了起来。
答题的声音相当大,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小杨奋笔疾书,准确地做着速记。
李维平平日里可是一个严谨的人,脸上从来是不苟言笑,可今天却是判若两人。
听到何雨柱开口答题,这位老主任脸上甚至有着一丝幸灾乐祸,满心巴望着这位厨子胡说八道,最好满口跑火车才好呢!
可是刚没听几句,李维平的脸色由不以为然变成了惊讶无比,紧跟着又露出了极度兴奋的表情!
旁边的领导们也听出这题答得有门道,可毕竟限于自身的专业水平,实在是听不太懂。
包括速记的小杨都感到十分的费力,因为何雨柱说话的时候夹杂大量的专业词汇,这对速记的速度有着非常大的影响。
可毕竟是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聚精会神地集中精力之后,还是勉强跟得上。
何雨柱简直化身成了正牌的轧钢技术专家,对第一道题侃侃而谈,从各个角度诠释问题。
这道题的回答已经不能用正确错误来定论了!
因为回答的内容远远超出问题的局限,从各个角度展开叙述,涉及许多闻所未闻的技术领域!
小杨这支笔都快写出火星子来了,老主任李维平听得是目瞪口呆,诸位厂长如坠五里雾中,也不知道该怎么表态。
光是这一道题,小杨足足记了好几页的笔记,当何雨柱不再说话的时候,都累得直甩手腕子!
“老主任宅心仁厚,这道题明显是放了水了。”何雨柱笑着说道,“这只是对轧钢技术的一种展望,其实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
“其实老主任的想法是好的,可我却可以告诉大家,这种技术改革的方向不切实际,成本高,损坏率高,是没有必要再探讨下去的。”
李副厂长只是一个后勤辅助片的,不过今天也来到了现场,原本想看何雨柱的笑话,没想到却闹出这么一出。
觉得刚才那两句话说得实在是有点过分,居然直接说李维平的想法有方向性错误,这不当众打老主任的脸吗?
谁不知道,在整个轧钢厂,李维平的技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所有技术性的突破,领军人物全都是他!
而何雨柱作为一个新人,居然说李维平技术改革的方向不对,这话实在是狂得太没边了!
李副厂长最是知道这位老主任的脾气,赶紧煽风点火地说道:“何雨柱,你这话也太狂了吧,要有点分寸!”
“算你对技术上知道一些,又怎么能和老主任相提并论?还敢说有方向性错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这几句话说得完全就是拍马屁的风格,都知道李维平在厂里面的份量,所以李副厂长也想趁机讨好一下。
只可惜这马屁没拍好,李维平根本就不接这个茬,而是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