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翻脸翻得实在是太快了,完全不给许大茂给任何的思考时间,一时之间给问得张口结舌。
“许大茂,你上班头一天就对你同事耍流氓,真是让我痛心啊!刚才借榔头的时候碰到老同事,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了!”
“你在澡堂门口调戏刘岚,有不少人都听到了,所以才被人家进澡堂烧了衣服,我看你是活该倒霉!”
“也算我何雨柱瞎了眼,怎么给你这种人机会,走,跟我去找杨厂长,让他把你这个二溜子开除!”
就这套话一说,许大茂吓得立刻就跪在了地上,拼了命地求起饶来。
可是甭管他说出个大天,何雨柱这次就是不依不饶,揪着这小子的脖领子横拉硬拽,非要拖到厂长办公室去。
其实这时候杨厂长早就下班了,完全就是做做样,可许大茂已然是魂飞天外,根本不能做理性的思考。
“死性不改的东西,以为我刚才没看见你和李副厂长在嘀咕什么吗?想要坑我何雨柱,痴心妄想!”
“反正你小子也不说实话,那我就干脆把你开除出厂,省得留在身边早晚成个祸害!”
何雨柱口中吆吆喝喝,一口咬定许大茂和李副厂长有勾结,其实这还真没说错。
许大茂这小子被吓蒙了,人家说的又句句事实,为了自保那是什么也顾不了了,只能说了实话。
“何主任,您就是我亲爹亲爷爷!刚才李副厂长确实让我抓你的把柄,说是生活水平有点和收入不符。”
“您想啊,我现在是开除厂籍,留厂察看,那是谁也得罪不起,更别提人家是个大厂长了,除了先答应下来,别无出路啊!”
“我哪敢按理打听主任您的消息,无非也就是在李副厂长面前表现表现,到时候就说打听不这也就是了。”
看到许大茂终于说了实话,何雨柱这才松开了手,轻轻地给这小子把衣服领子整理好。
“大茂,这才对嘛。只要是说了实话,咱们俩好歹也是左邻右舍的,还能不给你留条活路?”
“你要是不在李副厂长面前通风报信,恐怕人家也会处处刁难,也交不了差呀。这样吧,以后我按时候透点消息给你,保证让你交差。”
听到何雨柱如此地善解人意,明明知道自己是被李副厂长安排在身边的眼线,却不计前嫌,许大茂也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笑着说道:“你小子好色,见这个娘们儿就拔不动腿,惹谁不好,你去惹刘岚。”
“这事儿我替你说和,等明天把你和刘岚叫在一起,你好好的赔礼道歉,这事儿就算了结了。”
许大茂那真是千恩万谢,灰溜溜地跟在何雨柱后面,回到了四合院。
因为在单位耽误了挺长时间,娄晓娥已经有些着急,早就站在院门口等着了。
看着自己丈夫回来,赶紧开心地迎了过去,还没等说话,一眼就看到了身后的许大茂,不由得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原来这许大茂乐子大了,今天早晨被刘岚用大扫帚抽了个满脸花,横七竖八都是杠子,脸上就十分狼狈。
再加上李副厂长借的这身工作服实在是太小,这裤子勉强贴在胯骨上,衣服小得也露出了肚皮,看着极为滑稽。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尤其许大茂对娄晓娥还有非分之想,要是别人嘲笑他也就罢了,现在可觉得脸上发烧,心里一阵的难受。
“大茂,你这是穿的谁的衣服?怎么上了一天班就弄成这样?被谁打的这是?”娄晓娥问道。
许大茂低着头也不说话,就想赶紧回屋,哪知道刚进院就遇到了秦淮茹。
在许大茂光屁股套着木头箱子的时候,秦淮茹也在下班的路上看到了,还饶有兴趣地看了半天。
要不是担心给家里的婆婆孩子做饭晚了,估计还在那里看热闹,现在看到许大茂回来,立刻乐得前仰后合。
“吆,这不是光屁股许大茂吗,在澡堂门口耍流氓,被人家把衣服都烧了,还真有本事,偷了套工作服,行啊你!”
秦淮茹的嗓门清脆嘹亮,这一嗓子四合院里听的是清清楚楚,给许大茂来了个大宣传。
邻居们本来就腻味许大茂的为人,不少年长者纷纷表示了不屑和嫌弃。
“许大茂是改不了了,好不容易没被开除,上班第一天就耍流氓,这都什么狗屁玩意儿!”
“咱们和这样的地痞无赖生活在一个院,也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家里有女眷了都得当心点儿!”
许大茂顶着满院的咒骂,像是个过街老鼠一样回了家,再也不敢出门了。
何雨柱和媳妇说说笑笑,回到家中之后发现小米粥和开花馒头都蒸好,菜都分门别类地准备好,只等自己下锅。
这也是娄晓娥过门之后养成的惯例,何雨柱身为大厨,基本上是从来不自己配菜的,手底下自然有着徒弟和帮厨。
一阵锅碗瓢盆的交响乐之后,鲜香热辣的炒菜端了上来,满屋子都是扑鼻的香气。
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