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看得明白,李副厂长现在绝对是在和稀泥,想赶紧把事情了结,但人家何雨柱不依不饶。
“各位领导们,今天委屈可受大了!”何雨柱说话的时候眼眶都湿了,这演技真是盖了帽了。
“我在家辛辛苦苦研究偏方,想要用最少的费用给同志们治好各种病症,花的钱我就不说了,光是试药就不知道试了多少次!”
说着,何雨柱向前一步,几乎和李副厂长来了个脸对脸,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李副厂长,都说辣椒白酒人扛不住,许大茂被我这偏方给折腾惨了,可你知不知道,这小子也就被用过一次药啊,到底哪惨了?”
“我为了验证药方是否有效,每次研究的偏方都用在自己身上,10次,20次都是寻常事!”
“为了给同志们治病,这些年不知道用身体试过多少次药,是药三分毒啊,我一个学中医的,能连这些都不知道吗?”
这些话一句真的也没有,可是何雨柱就能说得言辞恳切,眼含泪花,比真的都真!
甭说旁边的领导干部了,就是李副厂长也是笃信不移,表情更加的尴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旁边的郑大炮刚才冤枉了何雨柱,现在听到这番话,更是内疚加激动,上前握住了何雨柱的双手,久久不肯分开!
“何雨柱同志,你真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好楷模啊!不客气地说,你的道德品质简直是轧钢厂的标杆!”
“用身体试药,这是最伤身子骨的,为了给同志们治病,你是不管不顾,这简直是神农尝百草的行为啊!”
郑大炮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在场的这些领导干部们听到何雨柱这种高尚无私的行为,也是十分的激动。
“怨不得何雨柱同志能评上劳模,这真是当之无愧!等着听你的报告演讲了!”
“这种好同志居然还被造谣,老陈,你简直是个糊涂蛋,必须做出深刻的检讨!”
现在的老陈是彻底蔫了,为了这三包香烟,被这么多的领导一通狠批,实在是有点得不偿失。
可这雷不能自己一个人扛,那真能把脊梁骨给压折了!
老陈嘟囔着说道:“我也是受蒙蔽的,全都是张大喇叭在我这胡说,不然我怎么能穿这种闲话。”
“那就去找张大喇叭,把事情说清楚!”郑大炮不愧是人如其名,第一个就做出了这个提议。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大家伙也只能把事情办完,许大茂灌完肠之后身体发虚,被老陈扶着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大家伙出了厂办公楼,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工会,发现里面的职工正在说说笑笑,像是闲聊天的样子。
郑大炮脾气最急,隔着门玻璃往里一看,正巧就看到张大喇叭在那里眉飞色舞地讲着什么。
虽然距离远了听不太清,但看他手舞足蹈的架势,就知道一定在传闲话。
“咣当!”
郑大炮一马当先推开了门,劈头就是一句:“张大喇叭,你又在这传什么闲话呢?”
工会的人脸色都变了,在平时很少有领导来,可今天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就知道肯定有事。
尤其这个张大喇叭,说正在兴高采烈的时候受了惊吓,差点从桌子上掉下来了。
等扭过头来一看,更是吓得浑身一哆嗦,只见来了的有十几个人,除了各位厂领导之外,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不但有给了自己烟酒的许大茂和何雨柱,连老陈也跟在后面,只不过低头耷拉甲,一看就知道是挨批了!
作为传闲话的祖师爷,张大喇叭对这种场面其实是比较熟悉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东窗事发,闲话传出事儿来了!
“为啥不说话,我问你刚才说什么呢!”郑大炮说道。
“没说啥,就是说…说偏方的事情。”张大喇叭尴尬地说道,“我和大家伙说辣椒白酒能治病,还能驱虫子。”
其实这家伙刚才正在按照惯例有的路所传谣,可现在看到势头不对,已经变了说法。
“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吗?你们几个都听到了,实事求是地说!”另一个干部也说道。
毕竟刚才传闲话的人都是工会职工,和张大喇叭关系都不错,觉出事情不对,也都顺着帮着证明起来。
尤其有一个比较机灵的小年轻,把这瞎话编的还是真是滴水不漏。
“确实是这么回事,老张刚才说何雨柱同志用辣椒白酒给许大茂治病,内服外敷治疗跌打损伤,还能祛除虫子。”
“我们刚才还有点怀疑,可是老张说这100%是事实,还让我们去找许大茂当面对质呢。”
张大喇叭听了同事这么给他圆谎,一颗心也落了地,不再慌张,反而有点洋洋得意起来。
郑大炮压着火说道:“那我问你,刚才去厂办公楼的后勤处没有?和老陈你是怎么说的?”
正所谓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张大喇叭心里明白,就算是说了实话也救不了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