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正躺在地上装死,听到何雨柱这一嗓子却来了个岿然不动!
不管怎么说,现在只要是纹丝不动,对方就不能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太过分!
可是做梦也想不到,并没有什么掐人中之类的手段,反而是一股股的热流从天而降,全都浇在了自己脸上!
刚开头许大茂虽然吃了一惊,可心里面倒是一阵欣慰,看起来也就是试图用水泼醒自己,但很快就觉察出不对劲儿来!
这些水流带着浓重的尿臊气,味道十分的呛人!这他妈是尿啊!
“啊啊!!”
许大茂再也装不下去了,挥舞着双手挡住了脸,大声地喊着:“我醒了!醒了!”
可是围着他撒尿的这帮小子可都不是善茬,全都是邓国柱手底下那帮联防弟兄。
刚才撒尿的时候有地对准了鼻子,有地对准了耳朵,还有的人专门往嘴里尿!
这一道道尿柱从天而降,还真是有几分穿透力,其实已经从五官七窍中灌进去不少。
许大茂这么一张嘴喊叫,只觉得嘴里面咸滋滋的,还真喝上尿了!
“别介,我们这可是童子尿,包治跌打损伤,喝吧,今儿个免费!”
“还是何主任高啊,果然是药到病除,也不知道许大茂这小子喝了多少,真是一门儿灵!”
这帮小子撒尿撒了半截,也不好就这么收回去,一个个嬉皮笑脸,向后退了两步,尿柱依旧是没有停下。
许大茂背着一大圈的人围着撒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那味道就别提多酸爽了。
今天才知道,何雨柱手段有多狠,这真是比打自己骂自己还要难受1万倍,以后可怎么见人!
在60年代,男爷们出去可就是顶天立地,绝对不能在面子上垮台,不然的话根本没办法在社会上立足。
在当年谁要是娘娘腔,等同于社会性死亡,每一个人都得是铁打的硬汉,你就是顶不住也得硬挺着。
许大茂倒好,被这么多人围着撒尿,用的还是给他治伤的名义,真是有苦也说不出。
心里面更是明白,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名声可就彻底完蛋了,更没有大姑娘敢嫁给自己!
“许大茂,伤好了没有?要是没好的话赶紧躺下,我让保卫科的同志也辛苦辛苦,再给你灌点。”何雨柱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伤全好了,呸呸…”
许大茂一边答应,一边从嘴里面往外吐尿,那种狼狈相引得旁边的人哄堂大笑。
那些地痞流氓们看到这种情景,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正所谓杀人诛心,这帮地痞无赖挨顿揍那都是寻常事,别看手都给打断了,可不见得就彻底服帖。
但是看到许大茂如此下场,这回可真是彻底害怕了,要是自己也被当众淋尿,那回去就得当场上吊啊!
本来还有几个小子对何雨柱保留了报复的心,现在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连头都不敢抬了。
何雨柱捏着鼻子慢慢走上前来,一脸厌恶地说道:“我说许大茂,你怎么糟践东西啊,知道中药多贵不?”
“这么多童子尿,你要是花钱去买,估计这个月工资都没了。我这找了好多朋友帮忙,你居然弄得满身都是?”
“刚才为什么不张大嘴接着?应该一滴不漏全喝下去才行啊,我看这剂量不够,赶紧躺下,多少地再喝点。”
许大茂哭丧着脸,委屈地解释道:“我…我刚才不是昏迷了吗,嘴就没张开,可也是喝饱了,一点伤都没了。”
“何主任,这次我算是彻底的服了,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当然要饶了你,不但如此,还得把你领进师门。”
“今天不是来拜师吗?该去还得去,可不能打退堂鼓,昨天我已经和师父打好招呼,你要敢不去,那可就是不给师父面子!”
“至于你找人堵我,这都是小事一桩,谁让咱俩是邻居呢?谁让我何雨柱宅心仁厚,就喜欢以德报怨呢?”
这话说的许大茂五官挪移,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愤怒,那表情称得上一出大戏。
大家伙也看明白了,何雨柱整人那真是有两下子,把人整的人不人鬼不鬼,还能落个好名声!
“走吧,地上的桃酥别忘了拿。”何雨柱说道,“至于这些地痞二流子,就麻烦保卫科和联防的兄弟辛苦一趟。”
赵奎勇和邓国柱都让自己的同事帮忙,将这些地痞无赖押到所里报道去了,至于怎么处理,那都是有关部门的事情。
现在小树林里只剩下4个人,何雨柱依旧是淡淡地笑着,好像刚才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谁能承想,就在刚才,他手持棍棒打断了十几个人的右手,又把许大茂折腾得死去活来。
赵奎勇以前只是知道自己这个师弟脾气不好,今天才知道有多厉害的手段,心中也是多了几分小心。
邓国柱就更甭提了,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