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简直和做梦一样,被何雨柱拉着手带回了四合院,周围的厂领导们看到事情办完了,也都纷纷告辞。
吴科长派下了一个警卫员负责娄晓娥的安全,然后把事情交代完毕之后,便驱车带着何雨柱也回了老领导的住处。
一直到现在,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脑瓜子嗡嗡作响,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自己都调戏何雨柱的媳妇了,按理说这事可说是触碰了男人的逆鳞,居然就这么没事了?
而且听院里面的邻居闲聊,刘海中被处理得非常狠,是开除厂籍当成临时工来留用。
自己虽然受了一定程度的惊吓,但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理结果,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现在娄晓娥出来进去,都有一个目光锐利的年轻人跟着,是肯定不敢去欺负了。
何雨柱又回去给领导开药膳,估计一时半时也回不来,估计回来的时候风头已经过了,这事儿居然就这么不了了之。
刚开头许大茂心中全都是庆幸,但是慢慢地,一股难以形容的怨恨像野草一般肆意疯长!
刚才何雨柱简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光辉,看自己的眼神虽然温和,但充满了轻视,甚至谈得上无视!
自己也是7尺男儿,也是个顶家立户的爷们,可是在何雨柱的眼里好像连条狗都不如,想整就整,想捞就捞,完全随心所欲。
如果何雨柱和自己为仇作对,那好歹大家还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互相的感觉并没有太过悬殊,无非是谁能力更强罢了。
可现在许大茂就感觉自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浮游生物,何雨柱是一条展翅千里的鲲鹏!
这种极度的自卑极其折磨人,让许大茂内心中充满了疯狂的嫉妒,这比起何雨柱整自己都要难受百倍!
“何雨柱,你这个王八蛋,不拿我许大茂当人看是吧?告诉你,今天受的屈辱一定也让你尝尝!”
“到时候我娶大茂也和你今天这样,淡淡一笑把你饶了,让你也感恩戴德,让你也难受的睡不着觉!”
许大茂把自己蒙在被窝里面,流着眼泪小声地诅咒,心里面真是甘苦自知。
这也证明了一个道理,做人是绝对不能圣母的,像是许大茂这种歪瓜裂枣,你甭管对他多好,这小子也狗改不了吃屎!
只不过何雨柱留着他是为了生产负面金额,此事不好和别人说破也就是了。
许大茂心灵上遭受到了严重创伤,先是被扭送到所里,已经受到了极度惊吓。
紧跟着又被何雨柱捞了出来,之间的反差太大,让其心理上一时难以消化。
最要命的是极度自卑产生的心理负担,这已经是心理障碍级别的病症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许大茂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托院里的邻居帮忙去厂里请假,然后在屋里一待就是好几天。
这几天从窗户里看着娄晓娥进进出出,也不好意思出去,生怕迎面撞上人家拿话挤兑自己。
头两天还行,毕竟水缸里还有水,家里还有一把挂面,勉强对付的过去。
可到了第3天水也没了,面也吃上了,不出门是坚决不行了,许大茂硬着头皮准备出门打点水。
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刚一出门,迎面正撞上娄晓娥从里面出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僵在原地。
吴科长可是留了一个警卫员在院里的,每天换两班,负责娄晓娥的安全。
自从出了这件事情之后,何雨柱家属的安全被提到日程上来,这可是老领导嘱咐过的。
这些警卫员看似年纪不大,但实际上从小行伍出身,有不少都经历过战争年代,警惕性高得离谱。
来之前吴科长已经反复提醒过,许大茂这个人流氓成性,一定要严防死守,以防止对娄晓娥同志有什么不利举动。
今天两个人都是从房门出来,不约而同向水龙头走去,距离也就几米。
那个警卫员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一看许大茂从屋里出来就提高了警惕。
现在看到突然和娄晓娥脸对脸站着不动,还以为有什么不良企图!
警卫员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已经挡在了娄晓娥的身前,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声呵斥道:“你,往后退!”
许大茂都看傻了,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在被窝里面自哀自怜,也不知道娄晓娥现在多了个警卫员。
再加上自己毕竟是四合院的老住户,突然来了这么一个生面孔,说话还这么不客气,也不由得上了火。
“我凭啥退后,你是哪来的?我就住这,你个外院的横什么横!”
许大茂这几天也是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娄晓娥是肯定惹不起了,可在自己家门口,总不能怕一个外人吧?
秦桧还有三个臭朋友,在这院里面三个大爷好歹都是自己人,就算是吵起架来也有帮忙的。
所以许大茂腰杆挺得笔直,来了一个寸步不让,不但如此,为了表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