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句话一说,刘海中愣在原地,露出了尴尬地傻笑。
别看刘海中脑子不怎么灵活,可也不是纯傻子,这个话是绝对骗不过他的。
虽然一大爷和贾张氏都躺在地上,像是人事不省的样子,可多半都是装的啊!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这俩人现在真的双双昏迷不醒,可满院到处都是邻居,自己在这里一通控诉,还能没人传个闲话?
到了那个时候,人家来找自己算账,那算是怎么档子事儿。
所以刘海中只是干张嘴皮子,可就是不说话,场面极度的尴尬。
何雨柱这才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二大爷,我知道在这儿说怕被别人听见,可组织问话也不能不答啊。”
“这样,你跟我和吴科长到这边来,咱们小点声说,保证谁也听不见,这总行了吧?”
说完,何雨柱不由分说,抓着刘海中就拽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在这个位置离着邻居们有一段距离,真要是压低了声音说话还真听不见。
此时此刻,轧钢厂的那些职工们都从家里面拿出了椅子,摆在院里让厂领导和吴科长坐下。
在这么多的领导众目睽睽之下,刘海中真是感觉压力山大,看来不说是不行了。
既然在这说话邻居们听不见,那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易中海和贾张氏的身上!
即便到时候这两个人和自己翻脸,也可以推说是组织调查的,自己没有透露任何底细,来个滚刀肉死不认账!
想到这里,刘海中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的原委说得异常的详细。
尤其对于易中海,那真是添油加醋,无所不用其极,将其描述成了一个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
吴科长站在旁边用笔记本做着速记,将刘海中的话记录得一字不差,足足说了将近五分钟才结束。
速记这种东西如果你没学过,看着就像是鬼画符一样,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
吴科长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这个纪录里面找最为关键的词句,用汉字又翻译了一下,然后再递给了何雨柱。
等看完记录之后,何雨柱心里面也是暗自嘀咕,看来真不能让刘海中这种人掌权,心眼太恶毒了!
就刚才交代的那些话,将刘海中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易中海描述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分子,真是半点义气也不讲啊。
只见何雨柱也不说话,拿着笔记本就来到了院子中央,用力清了清嗓子,就在当院大声朗读了起来!
“易中海上我家,说是亲眼看到何雨柱被带上锃亮的手铐,掐脖子,拧胳膊连踢带打地送上了吉普车!”
“易中海还说了,何雨柱肯定是进了看守所,要是我不出来揭发检举他,就要到厂里散布谣言,说我和何雨柱同志关系好!”
“易中海又说了,今天一定要把何雨柱给彻底斗垮,只有这样他才能恢复一大爷的身份地位,都说我是官迷,易中海才是最大的官迷!”
大家伙都听傻了!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听了,都对刘海中刮目相看,都说最毒妇人心,那纯属扯淡,刘海中才是个中翘楚啊!
轧钢厂的领导们听了,也都暗自摇头,他们这些人经多见广,大致也猜出事情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刘海中这个人为了明哲保身,简直把同伙往死路上逼,趁着别人听不见自己的供述,那真叫一个满口跑火车!
可谁能想到,何雨柱实在是太坏了,刚才还说在远处说话没人听到,可是做了记录之后,立刻就翻了脸。
就这么他而皇之地拿着共述记录大声朗诵,不要说四合院了,周围两趟街都听得清清楚楚!
刘海中也吓得下巴都快掉了,没成想何雨柱居然这么坑人,这下子不全都露馅儿了吗?
心里面只能抱有一个侥幸心理,那就是易中海和贾张氏是真昏迷不醒,这些话一个字都没听到。
就算是以后有人传闲话,这两个人找到自己算账,也可以说是有人造谣生事,硬着头皮抵赖就是了。
但是他心里想的挺丰满,事实那可是相当的骨感!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是装昏,这些话听的是清清楚楚啊!
易中海毕竟是老谋深算,虽然心里面恨得牙都咬碎了,真是想把这个该死的刘海中拿擦板插成丝儿!
但是心里面更是明白,自己这个装昏迷本身就有点不靠谱,再加上贾张氏这个傻老婆子东施效颦,已经成了笑话。
如果这时候沉不住气,听着刘海中说的这些话蹦起来,那还不得让现场的人笑掉大牙?
虽然这地上够凉的,但也只能将错就错,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
无非是以后事情过了,找到刘海中这老家伙算总账也就是了。
可是易中海这么想是因为有脑子,而躺在一边的贾张氏确实啥脑子没有,完全就是一个泼妇加傻缺。
刚开头刘海中的这个供述记录说的都是易中海,这胖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