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岁数在院里还有几分面子,现在就去找易中海,把你们签的那个东西烧了,就当没这回事。”
娄晓娥毕竟年轻,虽然心里也有点忐忑,可还是说道:“不用,我对雨柱有信心,既然敢说出这话,那就是有真本事!”
“这个许大茂和个癞蛤蟆一样,尽往人的脚面上跳,不咬人恶心人,这次我一定要让他受点教训才行!”
聋老太太听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又劝了一阵也没什么作用,只得回了自己的屋。
可这么一闹腾,娄晓娥心里面也有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回想起来,易中海在院里面说的那些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也不全是危言耸听。
现在丈夫离家最少要五六天,在此期间可不能再意气用事了,真要出点事,连个男人帮自己都没有。
娄晓娥不由得暗暗祈祷:“雨柱,你可一定要争气呀,把老领导的病治好,回来挂大红花庆功!”
“到时候咱们召开个全院大会,让许大茂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我面前磕头叫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