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才明白什么叫钝刀子拉肉,自己虽然被何雨柱抽过嘴巴,但那也就是疼一阵。
现在满屋的人都吃吃喝喝,只有自己连个座位都没有,最要命的是这桌菜的钱还是自己掏的!
心里面委屈,恐惧,愤怒交织在一起,偏偏脸上还不敢做出任何的表示,甭管对谁都是笑脸相迎。
在座的虽然都喝了不少,可是肉菜吃了一肚子,这酒精下去并不伤人,可刘海中就完全不同了。
从中午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吃饭,喝的又是高度的二锅头,一下肚子真是火辣辣的难受!
更有句话说得好,叫做酒入愁肠愁更愁,刘海中喝得这可是闷酒,那是特别容易醉人伤人的。
在座的有十好几个人,用的杯子又都是二两的,刘海中平时酒量其实非常了得,但也架不住这么个陪法。
面对这些得罪不起的人,别人也就是随意地抿一下,他却要喝个底朝天。
只敬了几个人的酒,手里面的这一片二锅头就已经倒光了。
刘海中眼前金灯乱晃,脸上的笑容就像是木偶一样,不自然,目光变得极为呆滞,明显是不胜酒力。
可大家伙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一个个的对饮,终于就听到扑通一声响,这位二大爷已经坐在地上,脸变得煞白。
“我说哥几个,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院这位二大爷酒量不行啊,看来没办法挨个敬酒了,剩下的我陪大家喝吧。”
何雨柱笑着端起了酒杯,陪着大家伙喝了起来。
赵奎勇不由得感叹道:“我说师弟啊,厂里面的人都说你宅心仁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刘海中也确实不能再喝了,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这些人恐怕都得跟着负责任,但是难得的是你能替他这个酒啊。”
何雨柱只是笑着不说话,心里面却想:“废话,我忙活半天了,哪能不吃点喝点。”
“刘海中再这么喝下去非酒精中毒不可,真要死在我二食堂里,论起责任大小肯定是我首当其冲啊。”
这一顿酒足足喝到晚上8点多这才散了,刘海中不敢怠慢,喝了吐吐了喝,也坚持着把这顿酒给赔完了。
等回到家后,刘海中一头栽到屋里,一通狂吐,那真叫一个翻江倒海。
这个酒气甭说自己屋里了,就是连住在旁边的邻居都被熏得有点受不了。
“刘海中心真够大的啊,都差点儿坐牢了,晚上还喝这么多,真是没心没肺,二大妈跟着他算倒了霉了!”
“你闻闻这味儿,肯定是别人请客,别人出酒他出命,瞧他那点出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刘海中别看醉得昏天黑地,但完全是身体难受,意识到是十分的清醒。
四合院这些房子隔音也不好,听着邻居们的冷嘲热讽,真是委屈得要死要活。
经过晚上这么一折腾,何雨柱系统的金额得到了极大的弥补。
给老领导买的那几盒特效药虽然价值不菲,但也算是没亏没赚。
今天和杨厂长见面的时候,已经被通知,明天就是部里老领导来轧钢厂的日子。
这一次的接待工作格外隆重,是因为这位部里的领导也许是最后一次来视察了。
60年代初全国工业正在大干快上,之所以轧钢厂能快速成长为万人大企业,老领导绝对是居功至伟。
可以说每一个轧钢厂工人的待遇高低,都和这位老领导昼夜操劳有极大的关系。
现在人家积劳成疾,得了一种古怪的肝病,恐怕眼瞅着就要退居二线,心情可想而知。
所以杨厂长提前把所有的厂级领导召集起来,开了一个现场会,着重说明这次接待工作的重要性。
“各位都不是外人,我有什么话可就直说了。”杨厂长说道,“这次老领导最后一次视察工作,我们要尽最大的能力接待好。”
“现在社会上有一种不好的风气,叫做人走茶就凉,咱们轧钢厂上上下下都受过老领导的恩惠,绝不能办出这样的事!”
杨厂长是一个性情中人,对部里这个老领导有着深厚的感情。
要是论起来,这个大厂长的位置也是多亏人家老领导当了伯乐。
各级厂领导自然都是点头称是,李副厂长专门负责后勤辅助片的工作,这次是主要负责人。
看到杨厂长都这么说了,赶忙说道:“何雨柱同志已经打了包票,说这次一定会拿出真本事,把老领导招待好。”
“上午还到我那儿说要做什么药膳,说是有可能缓解甚至治愈老领导的疾病,我也做不了主,还是请大家共同商量下吧。”
听到李副厂长这么说,大家伙都不由得一愣,因为60年代初老百姓生活水平不高,药膳这个词儿很多人听都没听过。
幸亏在座的都是厂级领导,那也算是吃过见过,见过世面的一帮人,其中就有一个领导知道要饭大概是个什么意思。
“这个药膳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