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你可就冤枉我了,都是院里面说要开什么全院大会,你也知道,都是他们做主,我们就是个陪衬啊。”
“何师傅,冤有头,债有主,可不能胡乱撒气呀。我们就是接到通知,把家里面的桌椅板凳拿出来,可不代表支持他们呀。”
这些邻居们可都是知道轻重的,尤其看到赵奎勇被一砖头砸晕,这可是了不得的事!
真要是和这几块料捆绑在一起,等到厂里面甚至有关部门追查起来,恐怕全院的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大家伙都急于撇清关系,一个个地都在划清界限,将这几个人立刻就孤立了起来。
三位大爷现在那真叫一个难堪到了极点,易中海坐在桌子后面不知所措,阎埠贵胆子贼小,更是面如土色。
刘海中躺在地上直抽抽,也不知死活,说狼狈不堪,那都是轻的。
许大茂半坐半跪,血不断地从鼻子里面流出来,手里面捧着刚捡起来的两颗后槽牙,脸上居然留下了两行眼泪。
贾张氏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看到事情不妙,转身就想跑回屋里。
可是哪里知道,刚才秦怀如叫自己婆婆回家,结果被当面挖苦了一顿作风不好,气的回家顺手插上了插销。
贾张氏推门推不开,急着一个劲地拍门,所以里面还喊着:“棒梗,快给奶奶开门啊,快来人啊!”
其实刚才这恶老婆子不言不语地偷偷溜走,估计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她。这么一闹腾,何雨柱的注意力也转移了过来。
“贾张氏,刚才你儿媳妇喊你回家,就是给你一条后路活路,结果呢,放着金光大道不走,非跑到奈何桥边出溜!”
“刚才一进院我就听见你在那散布谣言,看你这把岁数没当回事儿,别想走,等会儿一起接受处理!”
话音未落,立刻就走过去一个保卫科的同志,三把两把就把贾张氏拉到了桌子旁边,按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何雨柱脸色阴沉地和铁板差不了多少,这倒不是因为有多生气,完全是因为系统金额的上限正在疯狂闪动。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今天一定要让系统金额突破到99999!
“许大茂,在那装死狗呢?刚才不是还想拿大耳刮子抽我来着?”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我错了,我有罪!我不该狗眼看人低,我就不是人…”许大茂也顾不得脸皮挂不住,开始声嘶力竭地求起饶来。
他可是亲眼看到赵奎勇被砸晕的,自己也是参与者之一,追究起来必定是共犯。
现在刘海中已经晕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如把屎盆子都扣在一个人脑袋上!
想到这里,许大茂大声地说道:“报告何主任,刘海中因为前一阵子被扣奖金,对您是怀恨在心啊。”
“今天也不知道从哪儿听的谣言,说是什么投机倒把被抓了,所以特地组织了全院的人在这等着。”
“你说我也糊涂,怎么就信了这个老王八蛋的话了,寻思着人家是二大爷,我也不敢不服从啊,所以就跟着敲个边鼓…”
这许大茂还真有点机灵劲儿,三言两语就把屎盆子全都扣在了刘海中脑袋上。
问题现在这位二大爷被吓得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人事不知,半句嘴都回不了,被这个屎盆子扣得结结实实的。
要说许大茂一个人的证词力度还不够,其他人也都看出了便宜,
阎埠贵本来就想跟着起哄架秧子,没想到居然闹出了这场风波,这时候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
“柱子,你三大爷可绝对不相信谣言呀,我一句话都没说,就是知道清者自清,柱子你不可能违法犯罪!”
“现在终于水落石出,到底谁是造谣生事的坏分子大家伙都知道,就是躺在地上装死的刘海中!”
“他蛊惑人心,煽动全院的群众,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过!我个人建议啊,轧钢厂应该把他开除!”
阎埠贵的话立刻启发了贾张氏,这个恶老婆子虽然没什么脑子,可是照葫芦画瓢总是会的。
也赶忙站起来说道:“老天爷啊,我活不了了!弄了半天这都是谣言啊,全都是刘海中这个王八蛋告诉我的。”
“你说我也没个文化,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真是没什么脑子,人家咋说我就咋信啊,所以才跑前跑后张罗这件事。”
“现在我知道错了,可都是被人当枪使了,柱子,你看在我这把岁数,就高抬贵手吧。”
易中海心里面暗自慨叹,这就叫做兵败如山倒啊。
幸亏自己今天没急于发表意见,不然的话也加入了这个求饶大军了。
现在还算是处于中立的位置,赶紧和刘海中划清界限才是最要紧的!
易中海也赶忙说道:“柱子,今天下午刘海中到我这里说你被抓了,当时我就不信啊,所以特意来看看。”
“本来寻思着不管怎么样,有我在这里坐镇,刘海中也不敢翻出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