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阎埠贵要开口控诉了,哪知道他只是蹲在地上嗷嗷痛哭,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就在这三天里,也算是见识到了易中海的手段,心里已经怕的要死,根本不敢指认。
陈大姐厉声喝道:“这到底是谁打的?无法无天了!现在是新社会,就算是阎埠贵犯了错误,也不能这样对他!”
何雨柱淡淡的说道:“我昨个发现三大爷尿血了,就觉得有点奇怪,你说4个人干这点活至于吗?”
“所以晚上我就跟着,亲眼看到许大茂拿柳条抽三大爷,还有刘海中也打过耳光,这都是我亲眼得见。”
许大茂和刘海中哑口无言,他们知道今天算是被何雨柱抓着小辫子了,只有易中海表情没啥变化。
这就是一大爷老奸巨猾之处,从来不亲自动手,老是撺掇别人冲在前面,今天果然又逃脱了一劫。
陈大姐气得浑身发抖,大声的说道:“阎埠贵改造的态度很好,从今天开始负责监督记账!”
“许大茂敢用鞭子打人,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从今天晚上开始,给我干满一个月!”
“还有你刘海中,这么一把岁数还知道欺负人,有本事你去打年轻的啊,跟着许大茂一起干,什么时候改好了什么时候结束!”
就在这时,却听到易中海说道:“老阎,前两天我可帮你干了不少活,也没动你一手指头,是这么回事吧?”
阎埠贵听到这阴森森的声音,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下头。
“陈大姐,你看,连阎埠贵同志都为我证明了,我这劳动态度没问题啊,还要跟着许大茂和刘海中一块干吗?”
陈大姐这人作风泼辣,可是也有点神经过于大条,有时候只是看表面上的现象,并没深究。
看到阎埠贵已经点了头,便随口说道:“既然你也干了活,那明天就别参加劳动了,和阎埠贵一块打打下手。”
“拉煤的就是刘海中和许大茂,你们两个负责记账,还有地面的清洁收尾工作,再要出现打人事件,我把他送到所里去!”
从这天开始,刘海中和许大茂算是彻底的上了套了,两个人天天累的贼死。
在此期间,何雨柱天天晚上神出鬼没,经常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站在路灯底下和这老几位打招呼。
这几个人也都明白过来,何雨柱随时都有可能在暗处盯着,干活再也不敢偷懒耍滑。
他们白天上班,晚上拉煤,礼拜天还要去砖厂参加高强度的劳动,足足干了半个月才总算是告一段落。
在这段时间里,金额上限已经充满了值,高达8万块钱司机让何雨柱乐得合不拢嘴。
什么叫日进斗金?这个系统就能做到!而且是整着自己最痛恨的人,出着气就把钱挣了,真是爽到飞起。
等到陈大姐宣布劳动改造结束之后,这几块料彻底的消停了,就算是没怎么出过力的易中海短时间也不敢惹是生非了。
可是天底下的事就是这样,按下葫芦起来瓢,四合院中暂时风平浪静,厂里面的食堂中却掀起了风波。
就在前一阵子,李副厂长曾经说过,要派一个得力的助手去二食堂,帮助何雨柱共同管理。
等把工作抓好了,还要树立典型模范,争取在年底给何雨柱评上劳模。
今天这个人还真派下来了,可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因为这人大家伙都认识,正是以前的食堂职工刘岚。
光听这名字好像是像个男人,但是60年代初女人起的名字中性化也是挺常见的。
这个刘岚长相十分娇媚,是绝对有几分姿色的,虽然比不上秦淮茹和娄晓娥,但也能勾搭不少的男人。
以前刘岚就是二食堂的职工,结果搭上了李副厂长这条线,搞的关系暧昧不清,凭这个本事调到厂里工会去了。
别看都是辅助岗位,工会和食堂差别还是挺大的。
首先食堂的人是需要劳动的,每天做馒头炒菜,还有各种的清洗保洁,一天到晚也得紧忙活。
可是工会就完全不一样了,这绝对是厂里面最悠闲的岗位,而且钱还不少挣。
工会的人基本上就负责厂里有什么联谊活动,或者职工家里谁有困难,比如红事白事之类的,工会就会派出人帮个忙。
总体上来说没有具体工作,在厂里地位还挺高,是个人人都羡慕的岗位。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副厂长居然把刘岚从工会又调回了二食堂,说是要当何雨柱的助手。
在厂里面的分工中,食堂主任可没什么助手一说,具体职能大家伙也不清楚。
结果刘岚一进门就像个领导干部一样,把所有的职工都召集起来,宣布了一条让人瞠目结舌的消息。
“咱们都是老同事,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这一次从工会调回食堂,就是为了管理二食堂的账目。”
“按照规矩,食堂主任和财务上不挂钩,可是咱们何主任面子大,每次都自己拿着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