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结束,院里面的三位大爷加上许大茂都给安排明白了,基本和劳动改造也差不了多少。
因为今天是头一天,陈大姐还没有和那两个单位打招呼,所以就让这4个人暂时轻松一天。
从明天开始,每天下班之后吃过晚饭,就先到街道的煤店负责进货。
这种进货实际上就是用人力平板车,从几公里之外的仓库,将散煤用柳条框拉到煤店里。
像是这种事在以后的时代里自然是用汽车代劳了,可现在是1961年,汽车不要说是私人拥有,就是公家有的也不多。
除了像轧钢厂这样的大单位,街道上的煤店是肯定不够级别拥有的,所以还都是靠着人力来运输。
按照街道上的安排,这些人每天要往返于煤店和仓库三次,一直要忙到晚上接近10点才能休息。
这帮人除了许大茂之外,全都是上了年纪的,可惜是老而无德,自己找的这些报应!
阎埠贵倒是落得轻松,其他人成了出大力的,落谁身上也不会服气。
散会之后,何雨柱的金额上限并没有突破,可是心里却不着急,因为金额上限的数字依旧保持频闪状态。
由此可以得出,还是有人正在产生大量的负面情绪,仔细察看了一下系统金额进项,发现易中海市里面数额最大的。
何雨柱不由得警觉了起来,在院里面刘海中目露凶光,许大茂鸣冤叫屈,只有易中海不动声色。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系统的负面情绪才是能够反映最真实情况的,这位一大爷肯定还有下一步的动作。
何雨柱吃过饭之后,就一直坐在窗户旁边观察着院里,果然没用多长时间,易中海就走出了门外。
看他去的正是刘海中的房门,过了一会儿,两个老头一起出来,走进了许大茂的家。
能够看得出来,这三个家伙都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待遇,正在密谋着什么。
虽然隔了几十米,对方又是在屋子里面密谈,可是何雨柱还是有办法知道商量的内容是什么。
反正现在金额已经到顶了,便使用了返还选项,将他们三个人的负面金额暂时转换为心声。
很快,系统的屏幕把这三个人的心里话显示得明明白白。
“阎埠贵这个王八蛋,自己惹了滔天大祸,结果却没事人一样,还像是监工一样给我记账,这口气必须得出!”
“看他前阵子在院里面臭显摆,我就恨得牙痒痒,结果好处都他享受了,倒霉的却是咱们,凭什么啊!”
“放心,等下班劳动的时候,保证也没什么人监管,都是看第2天运了多少煤就是了,咱们三个人还治不了阎埠贵吗?”
“就是用鞭子抽,石头砸,也得让盐不会一个人把煤都拉过来,咱们三个人轮流看管,不服气就往死里揍!”
这些心声前面都有名字显示,出主意的果然是易中海,而其他两个人都表示了赞同。
何雨柱看到这里心里算是彻底放下了,这就应了一句老话,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像是阎埠贵这种人亲手收拾都脏了手,让这几块料互相狗咬狗,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何乐而不为。
正在想着,就看着那三人一起出了屋,来到阎埠贵的房门前敲门。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阎埠贵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了出来,4个人出了四合院,不知去哪儿了。
何雨柱看得明明白白,知道其他三个人一定是要去威胁阎埠贵,这可是吸纳负面情绪,突破金额上限的好机会。
便赶忙和自己的妻子打了个招呼,也悄悄地出了院,看见远处几个人匆匆忙忙的背影,便跟了下去。
四合院向外走不远就是一片柳树林子,何雨柱不敢跟得太紧,便在林子外面找了一棵粗树遮掩行藏,竖起耳朵听着。
现在天已经很晚了,60年代初街道上路灯也不多,尤其是这片柳树林连个电线杆都没有,周围黑得一塌糊涂。
但是今晚没有一丝风,周围是万籁俱寂,虽然隔了挺远,里面人说话的声音倒能听得到。
“阎埠贵,你这个老王八蛋,自己惹了祸,让我们背锅,你好意思的吗你?”许大茂说道。
阎埠贵毕竟上了点岁数,让许大茂当面辱骂,直呼其名,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虽然自己理亏,可还是说道:“许大茂,你嘴里干净点,我这岁数是你能直接叫名的吗?怎么一点礼数都没有!”
“啪!”
话音未落,刘海中在旁边早就按捺不住,抬手狠狠抽了阎埠贵一个大嘴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端你那酸秀赛的臭架了?害得我们干重活,自己却落了个啥事没有,我弄死你的心都有!”
刘海中这人虽然脑子不怎么够使,但是一个纯粹的恶人坏人,二话不说动手就打,直接就把阎埠贵给打服了。
“老刘,咱们仨合作多年,怎么也得有三分情面啊。”阎埠贵说道,“让你们干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