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第一时间去了厨房,很快热气腾腾的饭菜就做好了。
等夫妻两个吃完饭,何雨柱推说要整理一下菜谱,便进了里间。
他装模作样地拿出笔记本来看,实际上脑子里面全都在想妻子今天说的话。
今天妻子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是肯定有人欺负过才会哭的,而白天只有那些婆娘在,目标就缩小了很多。
仔细想想四合院中白天不上班的女人,虽然大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坏人。
只有一个贾张氏,这老婆子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别的就不说了,整天就听见他在屋里面骂儿媳妇发骚发浪,但又说儿媳妇没办法从男人身上弄到东西。
反正是里里外外两套话,全被这老婆子一个人给说遍了。
对待自己家的儿媳妇尚且如此刻薄,更不要说对其他人的态度了。自己媳妇今天被气得哭,十有八九是这老婆子干的好事!
就自己这个暴脾气谁敢惹?最近接二连三地收拾了几位大爷,贾张氏,许大茂,王铁牛等等…
就凭这份气场在,绝不可能有什么人敢当面欺负自己媳妇,多半是利用传闲话的方式。
之所以娄晓娥说要出去工作,估计多半是在院子里面受不了闲言碎语,所以想出去躲个清静。
想到这里,何雨柱基本已经确定今天这件事的性质,而最大的目标嫌疑人就是贾张氏这个老婆子。
在60年代初,贾张氏竟然吃成个大胖脸盘子,可见其贪婪的本性。在院里面整天嚼舌根子,早就是个老祸害了。
如果直截了当去问妻子,恐怕是不会说出真相的,娄晓娥非常知情达理,尽量避免丈夫和别人发生纠纷。
如此看来,这件事情必须自己深入调查,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整整琢磨了一晚上,到了后半夜何雨柱才勉强睡着。
等来到轧钢厂的食堂之后,何雨柱就对徒弟马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说是现在就去一趟厂医院,有可能中午才回来。
马华看到自己的师父都有黑眼圈了,也是信以为真,拍着胸脯保证食堂的活保证都给安排好。
等何雨柱出了门之后,立刻赶回了四合院,但是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院墙向阳的那一面。
经过最近这段生活,知道这里是老婆娘儿们扯闲篇的聚集地。
只要是没有风天气好,再加上阳光充足的日子,院里面的女人大多都在这里晒着太阳,说些家长里短的话,顺便做做针线活。
何雨柱就在后院墙外边,如果有人说话只有一墙之隔,60年代初又没有什么汽车,那听的绝对是真真切切。
“我和你们说啊,娄晓娥昨天可一天没出门,肯定是知道咱们知道了她的老底,再也不敢出去钻小树林会野男人了!”
何雨柱刚站稳了脚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贾张氏正在造谣生事!
“各位,你们发现没有,都到这个点了,按理说娄晓娥是不是该出门逛街去了?今天也没出门吧?这就叫做贼心虚!”
“自己做的丑事,天天出门大包小包往回家拿东西,臭显摆什么,还不是靠钻小树林换来的,给我我都不吃,嫌脏!”
贾张氏这个嘴简直是茅坑里面的剃刀片,又臭又快,这番造谣生事真是字字要人命!
今天的娄晓娥根本就没出门,把门窗关的严严的,自己躲在被窝里面用被盖着头,生怕不小心听到外面的说话。
可贾张氏有了昨天的经验,那真是有恃无恐,故意提高嗓门,把每句话都尽量往娄晓娥的耳朵里送。
“我和你们说啊,老天爷那是最公平的,何雨柱最近走时运,又提干又涨工资,可他是个活王八啊!”
“脑袋上扣着绿帽子,以后生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你说傻柱这脑子是怎么当上干部的?轧钢厂的领导是不是眼瞎?”
何雨柱就站在院外,离着这帮婆娘们只有一道墙,真恨不得一拳把这墙打碎,将这个死老婆的揪出来往死里揍!
愿我的昨天妻子委屈地掉眼泪,这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如此肆无忌惮地造谣还能饶了这死老婆子!
虽然怒火满胸膛,但是何雨柱毕竟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又能干上行政主厨,理性思维还是占据了上风。
现在冲进院里,把这老婆子揍一顿那自然是轻而易举,而且多半也不用承担什么太多的麻烦。
可如果这么做了,说出个大天来也是男打女,少打老,这在60年代可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要先安抚妻子为主,然后再狠狠地寻找机会收拾这个老帮菜!
想到这里,何雨柱故意在墙外用力咳嗽了一声,声音之大能传出半里地去。
就这一嗓子,四合院里面变得鸦雀无声,那帮老婆娘们儿耳朵都好使着呢,一听就是何雨柱在墙外!
大家伙暗自庆幸,刚才贾张氏嚼舌根子的时候自己没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