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马上就要上班的时间,这个四合院距离扎钢厂比较近,大家正准备出门。
听到院子里面文武场开打,都围过来看看究竟,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
看到许大茂躲在最后,这三位大爷就知道自己的计策成了!
果然是老话说得好,红颜是祸水,为了娄晓娥这花容月貌,许大茂这种怂人那真是什么事都敢干。
自己这老三位刚去他家里面煽风点火,只过了一天的时间就闹出这么大动静。
只不过何雨柱实在是太厉害了,轧钢厂工会来了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敢说句硬话的。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知道自己出场的机会来了,赶忙走到最前面,装作公允地说道:“各位都静静,听我说几句。”
易中海毕竟是在月里面最德高望重的,有什么事儿大家伙还是唯他马首是瞻,都听听这位一大爷要说些什么。
“柱子是咱们院儿长大的,全四合院没有不知道这孩子的为人秉性,要说起来那绝对是好人一个,这点我想谁也说不出个不字。”
这几句话一说,邻居们都暗自点头,以为这个一大爷要替何雨柱撑腰,不让厂里这帮人进去搜查。
哪里知道,还没等大家伙明白过来,易中海又说道:“可是厂里面来查东西,这可是公家的事,咱们平头百姓可不敢阻拦。”
“进去查查也没什么,大家伙都知道,柱子家以前不富裕,也就是最近提了干,这生活水平才上去。”
“咱们邻里街坊都站在这看着,就让工会的同志进去搜一搜,要是有东西,柱子就认个错,也没啥大不了的。”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心里明白,许大茂绝对不会无的放矢,柱子家里百分之百藏了东西!
娄晓娥一家原来都是资本家出身,那家产可就多了去了,不可能一点不留下全都交公,这些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只要是进去查抄出来大批财产,那何雨柱刚刚提上去的干部肯定被一撸到底,估计娄晓娥也要倒霉。
因为出身是三代雇农,何雨柱也不会受到什么太大的处理。
那时候自己再凭这张老脸去厂里求求情,柱子一定会感恩戴德。
到了那个时候,娄晓娥一家成了臭狗屎,柱子离了婚划清界限,又成了一个光棍。
也只有这种状态才能给自己养老送终,所以现在做个恶人是十分必要的。
老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一大爷这番说辞看似公允,实际上包含着险恶的用心。
别人听不出来,何雨柱可是穿越过来的,心里明镜一样。
刘海中虽然不敢惹何雨柱,却对娄晓娥说道:“我说晓娥,真要是你家有什么东西藏在柱子那里,还是主动拿出来的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交代问题,最少能落个好态度,处理你家的时候也会酌情减轻一点。”
阎埠贵也插嘴说道:“这东西多少无所谓,只要交公不就没事了,我看也别死扛着了,这些东西留在家里都是雷。”
三个大爷你一言,我一语,站在道德高地上大放厥词,还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何雨柱笑了,大咧咧地说道:“既然咱们院的大爷众口一词让人家搜我屋子,那我这个做小辈儿的也不能拦着。”
“但是就有一样,搜得出来怎么讲,搜不出来又怎么讲?这个不说清楚,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进我屋一步!”
王铁牛现在根本就没有退路,梗着个脖子喊道:“你少在这儿虚张声势,越是这样证明你越心虚!”
“要是把东西搜出来,你何雨柱就是包庇罪,自然有人收拾你!要是搜不出来,我和许大茂带人来的,当然要负全责!”
许大茂在后面一听,气得心里直骂街,这该死的王铁牛没事攀扯自己干啥!
可是事情已然这样,算得上骑虎难下,只能低着头不再言语,就当了个默认。
何雨柱笑着说道:“负全责?怎么个负全责法?是不是搜不出东西,要杀要剐任凭于我?”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铁牛大声地喊道,“有种的就让我进你屋,真要搜不出东西,今天我这100多斤交代在这里!”
何雨柱拉着娄晓娥向旁边让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铁牛板着脸向后一挥手,工会的人都走了进去,许大茂犹豫了一下,也赔着笑脸进了屋。
其实何雨柱家并不大,无非就是两间房,还有个自己搭建的小厨房。
当年的房子都很小,家里又没什么值钱的家具,几乎是一目了然。
王铁牛带着人支持细细的查看,包括被褥床单每一寸都用手捏过,生怕有什么金条金瘤子藏在里面。
许大茂更是积极,撅着个屁股像是狗一样趴在地上,手里面拿了一个火钩子,把地上的每块砖都敲了一遍。
这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