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件事情了结,只要能把这位柱子爷给哄好了,那比什么都强。
“柱子,有话你尽管说,有一大爷为你做主,这院里面就没人敢欺负你和晓娥。”
何雨柱心里面不由得暗骂,易中海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典范,明明为了养老想拆散自己夫妻,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看起来对于这种人不敲打敲打是不行的,一定得让他知道分寸,以后做事情有所收敛,不然妻子还会受委屈。
“那我就说几个条件,如果答应了,那咱们邻里邻居照样过日子,如果不答应那也好办,我这就把老婆子拖所里去讲理。”
“第一条,只要我媳妇在院里,贾张氏就得回屋,从今往后,四合院里面这老婆子不能见我媳妇面。”
“像这种动不动就碰瓷儿讹人的货色,只要跟她在一个院里,那真是100张口都说不清楚,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易中海没了词儿,一时不敢做出表态,因为这个规矩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四合院就这么大点地方,见人就躲着,贾张氏那不成了过街老鼠了?
哪知道易中海没说话,贾张氏却连声说道:“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只要是你媳妇在院里,我调头就回屋。”
“要是在大街上碰见了,她东边来我赶紧就往西边走,从此以后我们两个老死不相往来,这总行了吧。”
这老婆子平日里嚣张得很,凭借的就是倚老卖老,可是今天算是碰上了六亲不认的主,心里不怕那是假的。
何雨柱刚才这顿狂拉硬拽,贾张氏基本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只想把事情了结,什么条件都点头答应。
易中海本来把头点了啥事都没有,可是总觉得如果事情就这么办了,那以后何雨柱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
自己身为院里一大爷,必须要敲打敲打,保持身份地位才行,不然以后大家伙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里,易中海说道:“贾张氏年纪可不小了,就说这事办得不怎么样,那也是老年人,老年人就必须得到尊重。”
“娄晓娥才多大岁数?让人家见面就躲,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年轻人做事不能这么不留余地啊。”
这番话一说,院里面稍微上点岁数的都频频点头,毕竟是既得利益者,听了这话向着自己,自然都随声附和。
可是何雨柱听了却把眉毛一立,眼睛瞪得要杀人一样!
“年纪大了就要尊重?茅坑的石头怕不得几万年?你看谁见了跪地磕过头?之所以尊重老年人,那是因为德高望重!”
“什么叫德高?道德高洁,做出事来让人家竖大拇哥,这才叫德高。什么叫望众?做的好事多了,街坊四邻有口皆碑,这才叫望重!”
“贾张氏这一辈子什么人性谁不知道?她是占着得高?还是占着望重?这可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典型坏人变老了!”
何雨柱这番话说得都是21世纪的流行语,可是大家伙也都能够听明白。
刚才随声附和的那些上岁数的人都把头低了下来,因为人家说的这番话句句在理!
何雨柱现在一肚子火,没想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还在这里装大尾巴狼,看来得拿话点点才行。
“就有这么一帮人,占便宜没够,还总在人前中了人五人六的,这种货色就应该让他断子绝孙,就算生了孩子也没屁眼儿!”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几句话说的正是易中海的痛处。
这位一大爷从小就没有生育能力,一直到了这个岁数也没后代,老绝户是板上钉钉了。
在四九城中,骂人绝户和断子绝孙那真是最狠的了,何雨柱表明是随口发泄,但句句都戳在易中海的心窝子里。
尤其这个占便宜没够,更是另有所指,因为何大清每个月寄来的钱都被侵吞了,不心虚那是假的。
全院大会成了一出闹剧,邻居们只当看了一场好戏,说说笑笑地都回了屋。
易中海满腹心事,回到屋中就沉思了起来。
何大清每个月邮寄信件十分准时,从来也没有延期的情况出现,都是每个月的17号收到信件。
可是说来奇怪,这个月的17号自己并没有拿到信,反而是18号信才出现在邮箱里面。
刚开始易中海还认为是何大清邮寄的时候延误了一天,可是看到邮票上的邮戳日期,立刻意识到事情非同寻常。
为什么这次收到信件时间延误了一天?难道在这过程中信件被人动过手脚?
可是信件拆开之后,里面的信纸内容写得非常正常,10块钱也没有缺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骂占便宜的人断子绝孙的时候,好像眼睛有意无意瞥向自己,难道每个月侵吞信件钱财的事情已经泄了底?
易中海越想越害怕,赶忙进了里屋,向一大妈问道:“17号那天你看到有什么人动咱家信箱了吗?平日里这戏不都是你拿吗?”
“你说这事啊,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