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挨了一顿暴打,回家之后差点犯了抑郁症,躺在床上像烙饼一样来回折腾,死活睡不着觉。
何雨柱实在是太生猛了,真要是逼急了见自己一次打一次,还真就没什么办法。
这可不是21世纪,国家已经进入了法治社会的正常轨迹,哪怕和别人口角都有可能被拘留。
现在可是1961年,邻里之间吵嘴打架的事情根本就是鸡毛蒜皮,你就是搞出个大天来也没人管。
难道自己就这么吃了哑巴亏,白白挨了一顿打屁,也不敢放一个?
不!
许大茂已然是下了决心,要在第2天把事情闹大,加快对何雨柱的处理进程,争取生米煮成熟饭!
等到了次日上班,这家伙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厂工会,找到了王铁牛。
这是他唯一能够接触到李副厂长的途径,把所有的希望都压了上去。
“王主任,我有个事情要反映,就是我们院何雨柱的。”许大茂说道。
王铁牛抬头一看,许大茂满脸都是生紫色的淤血,在左半张脸上还有一个清晰无比的鞋底花纹,不由得乐出声来。
“我说许大茂,你这是让谁给揍的?下手可够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脸是柏油路呢。”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只得厚着脸皮说道:“不就是那个何雨柱,昨天晚上急眼了,堵着我暴打了一顿。”
“而且还放出话来了,说要追查这件事是谁捅出去的,一旦找到告状的人,非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的出不可!”
“什么?”
王铁牛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都有些哆嗦。何雨柱的名气他是知道的,这话绝不是吹牛!
“这事情和我没关系,从头到尾都是你许大茂告的状,我就是把你引荐到李副厂长那里,是这么回事吧?”
许大茂一看王铁牛这德行,就知道对方怕得不行。
赶忙说道:“我知道有个屁用,何雨柱他才不管呢!都知道你和李副厂长关系好,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你算账!”
王铁牛吓得脸色都变了,说道:“那怎么办?实在不行我请假在家躲两天?”
“那有啥用啊!”许大茂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现在就是得赶紧把何雨柱收拾了,只要认定他假冒成分,事情就好办!”
“到了那个时候,他在厂里成了过街老鼠,自然也不敢惹是生非。可现在事情没有定论,杨厂长又快回来了,所以…”
王铁牛听完之后愣了半晌,就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面色阴沉地点了下头。
“明白了,你先回去不要打草惊蛇,我马上去汇报情况,就说何雨柱放出话来,要对李副厂长不利!”
“只有这样,李副厂长才知道着急,估计就在今明两天,厂里的处理公告就会下达,说不定这人就给调到穷乡僻壤去了!”
在1961年,国家正在工业化改革进程中,各地的大企业都是原建设其他兄弟省份的任务。
那时候在厂里面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一纸调令就会被派到穷乡僻壤,甚至大山沟沟里。
虽然保留了原驻地户口,但不到退休人是绝对回不来的,这是一个普遍现象。
李副厂长在厂里面大小也是个人物,如果动用自己的关系人脉,想要把外调的活按在何雨柱头上并非难事。
不得不说,王铁牛这家伙做事十分的阴毒,这个主意实在是狠辣无比!
事不宜迟,王铁牛趁着午休的时候跑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脸上一副着急忙慌的表现。
“李厂长,坏事了,何雨柱这家伙要发疯,昨天把许大茂暴揍了一顿,人打得几乎都下不来床!”
李副厂长听了不动声色,甚至有些厌烦的表情,像是这种人挨了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根本就懒得搭理。
王铁牛一看李副厂长根本就没着急,又添油加醋地说道:“许大茂今天到我这里汇报情况,说让我小心点。”
“何雨柱现在已经疯了,在院里面放出话来,要追查这个事情是谁捅出去的,来个白刀的进红刀的出!”
李副厂长刚沏的茶,正放在唇边打算喝,听到最后这句,吓得手一哆嗦,滚烫的茶水把嘴唇都烫了!
“何雨柱真的这么说过?看起来这个人很不安分啊…留在厂里面是个祸害,我催一下,今明两天肯定会有结果!”
一张看不见的死亡大网毫无死角地逼近,何雨柱根本就是插翅难逃。
何雨柱上了班之后,就是拿着个茶缸子坐在角落里喝茶,也没心情做菜。
徒弟马华在旁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看着自己的师傅发愁,心里面也觉得酸溜溜的。
就在这个时候,代理食堂主任的王四桥走了过来,把食堂的职工召集在一起,开了一个简短的现场会。
“我初来乍到,和大家也不是特别熟悉,工作安排难免有所疏漏,各位多担待。”
“今天有个接待任务,部里的大领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