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大茂心里面发虚,可是要他当场承认更是没那个胆子。
“我说,咱们说话还得有根据,你凭啥说我在冰场找人打你了?”
何雨柱嘿嘿冷笑,说道:“提都没提冰场两个字,你是怎么知道的?就你这脑子还想和我玩鬼花活呢?”
这就叫心慌则乱,许大茂刚才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没想到已经让人抓到了把柄,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你认识的那些人也够可以的,一顿东来顺就全给打发了,追求异性人之常情,咱们公平竞争,你背后玩这些就不光棍了吧?”
许大茂还想辩解,刚一张嘴,就又被怼了回来。
“还想和我狡辩?现在我把你薅到派出所,你下午去没去过冰场,和那几位有没有过交往一问就知道!”
“现在院里没人,你和我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已经彻底地傻了,刚才何雨柱说话的时候虽然愤怒,可声音却是压低的,没有什么邻居听到。
看看左右没人,许大茂硬着头皮说道:“这事是我冲动了,刚才在家我还后悔呢。看来没伤着人,咱就这么算了吧…”
“成啊,我何雨柱说话算数,你既然承认,这事就算是彻底翻篇了。”何雨柱说完,转身就回了自己屋。
许大茂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逃脱了一劫,他哪里知道,刚才两个人对话的时候,娄晓娥一家三口就站在院门附近。
虽然许大茂做贼心虚,说话的声音很小,外面的人听不见,可是何雨柱说话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一家三口边往家走,边说刚才这件事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个许大茂看着挺机灵的,没想到做人这么龌龊。”娄晓娥母亲恨恨地说道。
这件事情对这位谭阿姨打击很大,平日里总觉得自己看人很准,今天算是彻底地打了脸。
许大茂对付何雨柱也就罢了,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多少都有点小小脾气,也算是人之常情。
可是当时自己的女儿也在场,万一把自己闺女伤着了,那事情可比天还要大!
“我当时就说过的,许大茂这人看起来聪明,但眼神里面透着几分歹毒,说了你也不听。”娄晓娥父亲趁机敲打道。
一家都是聪明人,虽然没有听清楚许大茂亲口承认的话,可何雨柱句句咄咄逼人,真要是心里没鬼,肯定会大声反驳。
而许大茂在回答的时候唯唯诺诺,一听就是做贼心虚,说话的声音和蚊子叫一样,定是怕人听到!
“晓娥,从今天往后,不要和许大茂有任何的来往,这种人太可怕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今天总算看清本来面目!”
“我看这个何雨柱有胆有识,家庭条件又相当不错,举止谈吐也超过了一般同龄人,这人行!”
娄晓娥父亲几句话敲定了事情的基调,二人正式男女朋友的关系确定了下来!
而罪魁祸首许大茂回到家中,却觉得惶惶不可终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和那几个小子打过招呼之后,第一时间就离开了冰场,绝不可能让别人看到。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肯定是那几个小子把自己卖了!
毕竟人家傻柱是真金白银地请客了,自己只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只是靠忽悠。
那帮小子都是好吃懒做,吃了何雨柱的东来顺,肯定在吃饭的时候把自己给卖了!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别看何雨柱现在话说得漂亮,什么既往不咎,这件事翻篇了之类的。
只要是他转头去报案,自己和那几个小子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自己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这个工作可绝对不能丢。
要是真的被打击处理了,就算是不开除,也得下放到苦脏累的岗位。
想到这里,许大茂寝食难安,看看院里没人,拿上自己舍不得抽的几盒大前门,直接赶往芝麻胡同。
那几个小子带头的那位就住在这里,现在必须赶紧制定一个攻守同盟。
真要是被逮了,大家伙统一口径,最起码也得把自己摘出来!
许大茂走得飞快,在大冬天脑袋都热气腾腾,像是刚蒸出来的包子一样,很快就来到了芝麻胡同。
“噹噹…”
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房门打开,正是在冰场上带头的那个小痞子,看到许大茂前来不由得一愣。
“我说,你们也太不讲义气了,不是说好了请一顿东来顺吗,就为了一顿肉,便把哥哥我卖了?”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急赤白脸,甚至都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这几句话可把对方说火了。
“大茂,咱们平时没什么深交,可是兄弟我够意思,谁把你卖了?少在这给我胡说八道!”
“这肉我们是吃了,那个叫何雨柱的请的客,这人也是个敞亮人,感觉能交朋友,不像你抠抠搜搜,整天瞎玩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