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水龙头旁边简直是欲哭无泪,他做梦也没想到,洗猪肠子和洗猪肺这么麻烦。
猪肠子要一点点地翻过来洗,可是这肠子每一套就有10米长短,想要全都翻过来谈何容易。
翻洗的时候,肠子里面的肠油和污物散发出难闻的味道,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尤其手上油腻,干起活来更是不灵便,忙活了半天也只翻洗了一小截。
何雨柱生怕许大茂负面情绪不够,从屋子里面找了把靠背椅摆在水龙头旁边,又穿了身厚厚的大衣。
然后跑到聋老太太那里要了一把瓜子,坐在椅子上,犹如监工一般在旁边监督着。
“我说别偷懒啊,这两只手怎么和熊掌一样,怎么都不分瓣了?这么半天就写这么一截儿?那还不得干到天黑去!”
“我和你说了多少遍,肠油不能全刮了,不然没有那个荤香劲儿,再要这么弄你可赔钱!”
何雨柱现在颐指气使,嘴里吆吆喝喝,简直把许大茂数落的和个孙子差不多。
这真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那三个月的肉票,许大茂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
刚开头这两只手还是自己的,可没过多一会儿就冻得几乎没了知觉,十根手指红红的,就像是根根小胡萝卜!
在零下二十好几度的低温下,因为干活又不能穿得太厚,手部的棉衣还得高高挽起来,简直是冻得不要不要的!
没过多一会儿,鼻子头冻得犹如一个烂山楂,把鼻涕都淌了下来。
可是许大茂现在满手猪油,连个擦鼻涕的手都没有,只能任其挂在鼻子上。
当时京城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没过多一会儿,这鼻涕竟然停止了晃动,变成了冰溜子。
何雨柱在旁边看了简直是笑破了肚子,这个照片如果拍下来挂在厂门口,估计许大茂这辈子都没脸做人了。
这两个人在院里面一个干活,一个监工,其他的邻居街坊都看得明明白白。
其实许大茂平时是个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因为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他。
可是今天看得明明白白,在这个昔日傻柱的一番调理之下,许大茂完全变成了三孙子。
真是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二大爷刘海中以前经常在院里面摆老资格,结果那天想要跑官,被何雨柱骂了个灰头土脸,心里面也加了小心。
今天看到院里面这番景象,更是对何雨柱刮目相看,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小觑之心。
可是这个老官迷绝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越是这样越要找机会报复!
许大茂今天算是被整惨了,看起来以后自己可以和他搞个联合,一起对付何雨柱!
刘海中负面情绪+21,+17,+9,+7…
虽然现在二大爷已经回到自己屋里了,可是何雨柱通过系统金额的跳动,知道这老官迷一定在屋中偷窥。
可是何雨柱根本不在意,在穿越的知识和系统的帮助下,那些鼠摸狗盗之辈算得了什么!
漫长的洗大肠猪肺工作足足进行了好几个小时,许大茂已经洗得是欲仙欲死。
不但两只手都被硬生生冻肿了,鼻子上的大鼻涕也被院里面的孩子围着哄笑,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就连秦淮茹看到许大茂的狼狈相,都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回真是太刺激人了!
平日里许大茂在厂里面多少有点能量,秦淮茹经常有求于他,据说是被吃过豆腐占过便宜的。
可是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沦落到连寡妇秦淮茹都敢笑自己的地步,可以见得这内心创伤有多重!
“何雨柱你等着,早晚找个机会让你身败名裂,想和娄晓娥结婚?门儿都没有,除非我死了!”
许大茂流着大鼻涕,嘴里面不敢说,心中却在疯狂地腹诽,那负面情绪如长江大河般奔流。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脸上带着微笑,静静地看着系统里面金额在不断增长。
这次去红星公社花了足足8000点值,现在还有5000出头,经过折腾许大茂几个小时之后,已经到了7124。
终于,洗得干干净净的大肠猪肺摆在盆里,何雨柱也不客气,哼着小曲便把猪下水拿回了家。
先是通过系统购买了各式佐料香料,然后就在家中开始做些卤货来。
没过多长时间,猪下水特有的香味飘荡出来,四合院中几乎人人都闻到了。
大家伙都看得明白,这两副大肠可不在少数,就傻柱一个人只怕几天都吃不完。
等到了晚上吃饭时间,何雨柱端了个大瓷盆挨家挨户地转悠。
进来二话不说,就拿出一节将猪大肠摆在人家菜盘里转头就走。
家家户户都赶忙道谢,何雨柱也不说话,一会儿工夫就把这一大盆酱大肠分了个干净,猪肺也做成了酱货,分发给了邻居。
可就是有一样,二大爷刘海忠家里却没捞着,意思是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