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系统金额跳出,让何雨柱茅塞顿开。
原来系统不仅仅是能够赚取金额,还能判断出对方的真实情绪。
如果自己和别人交往的时候,对方笑脸相迎却跳出负面情绪,那就要当心了!
何雨柱把剩下的收购款让会计清点,然后就要回家,却被杨厂长拦了下来。
“等等,你跑了这么一趟,为厂里面谋福利,空手而归。这猪肉就算了,还有这猪头猪蹄膀心肝也别拿,其他的你拿副下水走。”
杨厂长不愧是一个敞亮人,把事情办到明处,当着所有职工的面就给何雨柱奖励。
这么做正大光明,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其目的就是为了避嫌。
别看轧钢厂自己是一把手,但也有着派系之分,今天这个于会计就是李副厂长的人。
要是私底下奖励何雨柱东西,保不齐这家伙又要到处散放出风声,说什么何雨柱和自己关系暧昧之类的。
听到厂长这么说,旁边那么些职工没有一个有怨言的,毕竟人家能弄来物资,拿一副猪下水算得了什么。
别看60年代这么困难,可是在这个时代的人还真不把猪下水当成好东西。
在当时只有最穷的人才会吃下水,比如京城的卤煮,西南码头工人吃的辣汤火锅,都是以下水为主要材料。
可是何雨柱知道,在21世纪往后,猪下水可比猪肉贵太多了,别的不说,就这猪大肠比肉要贵出好几倍去!
当着这么多人面,要是自己还做什么推让的话就显得虚假了,再说这可是杨厂长给的,拿了东西才更有面子!
何雨柱也不客气,跳上车就捡了两副大肠,一叶猪肺用手提着,又用胳膊夹了一个装满猪血的大瓦罐。
“就这些了,多了也拿不了,多谢杨厂长了!”何雨柱咧着大嘴笑着,脸上一副质朴的表情。
“来回奔波辛苦,来,给咱们的工程鼓鼓掌,欢送他凯旋!”杨厂长也故意调侃道。
何雨柱手里面提着猪下水,胳膊夹着瓦罐,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是周日,天空晴朗,虽然在冬天被太阳晒着也觉得暖洋洋的,院里面有不少邻居在忙着家务。
三大爷阎埠贵眼睛最尖,一眼就看到何雨舟拿了不少猪下水进门,眼睛立刻就亮了!
“柱子,行啊你!我看这套下水怎么像是鲜的?这年头还能找到杀猪的吗?”
寡妇秦淮茹也看得明明白白,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也笑着迎了过来。
“有没有要换洗的衣服呀,我正在这洗着,等会儿就让棒梗去你屋把衣服拿出来,咱都邻里邻居的,别客气。”
看得出来,这两位都惦记上猪下水了,别看猪大肠不上档次,可是这玩意儿油多解馋,生活越是困难越是好这口。
贾张氏站在屋门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秦淮茹,表情极其的复杂。
说到底,秦淮茹还是老贾家的媳妇,就这么主动和其他男人示好,实在是脸上无光。
可要是自己儿媳妇不出去笑脸迎人,甚至给别人吃豆腐,占便宜,自己哪能吃到好东西。
在六几年长这么张大胖脸,这都是儿媳妇秦淮茹豁出去脸皮争回来的!
听到几个人说话,一大爷,二大爷也走出来看热闹,可就是在一边的许大茂掉头就走,简直就像是受惊的兔子。
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头脑也十分机灵,一看手里面这副猪下水便明白,这绝对是当天刚杀的猪!
可是今天就是何雨柱和自己打赌的日子,当时说得清楚,只要是能弄回来物资,自己可要出三个月的肉票!
这年头没有票证,啥也买不来,一想到三个月连油星都不能沾,许大茂就有点哆嗦。
现在是想跑到屋里装糊涂,反正昨天得了点小感冒,虽然今天都好利索了,可只要不开门,谅这个傻柱也没什么办法!
可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听到何雨柱大声喊道:“许大茂,我看你往哪里走!”
这一嗓子用的是京剧的念白,那还真是字正腔圆。
毕竟人要脸树要皮,既然被人家看到了,再这么低着头回屋实在是说不过去。
许大茂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身来,说道:“还真有本事啊,这是上哪儿淘换的猪下水?这玩意儿好吃,可就是收拾起来忒麻烦…”
“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何雨柱笑着说道,“聋老太太等着你三个月的肉票,什么时候送过去?”
许大茂半晌无言,平日里巧舌如簧的嘴今天算是张不开了。
当着满院人,现在愣要反悔不给肉票,只怕以后再也没有办法抬头做人。
可要说输三个月的肉票,那真是比刀的剜肉都疼,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三个月肉票都舍不得,瞧你那点出息!”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得了,我大人有大量,懒得和你这个小气鬼计较。这肉票不用你拿,我给聋老太太踅摸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