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句话一说出口,二大爷刘海中就气得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你把人踹个大马趴,后腰上的青还在,这还不算物证?”
“你打人的时候,秦淮茹也在现场,看的都真正的,这还不是人证?到了这时候你还狡辩!”
可何雨柱根本就没理他,而是转过头来问寡妇秦淮茹。
“许大茂说我踹的他,二大爷说你是人证,那今天是来,是为了作证我踹人的?”
秦淮茹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一听何雨柱这话就知道,自己说啥也不能当这个证人。
虽然这傻柱像变了个人一样,饭盒再也不往家里送了,可好歹三个孩子能去人家里吃好东西,这也减了不少负担。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个何雨柱!
“我…我没看清楚。”秦淮茹小声地说道,“你看这院里面不是冰就是雪的,是不是许大茂没留神摔倒的?”
许大茂还捂着后腰在那里装腔作势,捂着后腰一个劲地哼哼。
听到秦淮茹居然睁眼说瞎话,气地从板凳上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秦淮茹!刚才众目睽睽之下他踹我后腰,你居然敢做假证?不就是沾了何雨柱便宜吗,连良心都不要了?”
这秦寡妇也是个性格泼辣的人,听了这话当即也撕破了脸,语调中更加的冷嘲热讽起来。
“是不是假装的大家伙有目共睹,刚才捂着后腰哼哼唧唧,跟老母猪下崽一样,你看现在一跳多高,这不是装的是什么?”
不得不说,许大茂和寡妇秦淮茹都不是省油的灯,双方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都是揭短的话。
何雨柱揣着双手坐在板凳上偷着乐,因为系统中的金额正在不断地跳动。
许大茂的负面情绪正在飞速增长,可是秦淮茹也不是一般人,在激烈的争吵中居然毫无负面情绪。
何雨柱不由得心中暗自慨叹,都说人心似海,这寡妇是真不能沾边,真是谁碰谁倒霉啊…
“静静,静一静!”
二大爷刘海中气得直拍桌子,这次全院大会是他张罗的,没想到搞成了一出闹剧。
现在何雨柱矢口否认自己打人,秦怀儒明显是平时得了何雨柱的便宜,现在不但是不帮着作证,还来个倒打一耙。
这事儿办夹生了!
看看两个人吵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才慢慢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大家伙都知道我的为人,明人不做暗事,这一脚是不是我踹的,人家秦淮茹没看见,总不能让人睁眼说瞎话吧?”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我也有几句话要说。咱们的邻里街坊称呼没那么多讲究,都叫我傻柱,平时也答应着。”
“可是许大茂他可不能叫,咱们四邻街坊能改口更好,不改口我一时没听见不答应,也别挑理就是了。”
这几句话说得不卑不亢,并没有树立过多的敌对面,只是针对许大茂。
但也有言在先,以后要是叫傻柱,那很有可能就不会去搭理。几句话一说,全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今天何雨柱与众不同,既不蔫坏损斗嘴皮子,也不凭着胳膊粗力气大来硬的。
人家有理有据,处处都站在理上,让人真是挑不出毛病来。
“另外我也承认,刚才确实着急上火踹了许大茂一脚,但绝对是事出有因,踹他是应当应份的!”何雨柱说道。
“啥?你打人还打出理来了?”刘海中气的一张胖脸直哆嗦,也不知道他是什么遗传基因,在1961年这年头还能这么胖。
刘海中负面情绪+104,+41,+33,+14…
“我打他当然有道理,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咱们说道说道!”何雨柱一脸的大义凛然,根本不像理亏的样子。
“我搞了个对象,叫做娄晓娥,结果这个许大茂多次纠缠人家姑娘,我是多次警告,他还屡教不改!”
“今天人家娄晓娥上门,说明天她父母要见我,各位,这事儿有多大,不用我说了吧?”
“结果许大茂在外面横遮竖拦,非说有什么事找他,你说这不是公开耍流氓吗?踹他怎么了?应该踹他那张嘴!”
四合院所有的人一片哗然,都在议论纷纷,那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许大茂挨了踹,现在还被说成了耍流氓,简直是气急败坏,负面情绪疯狂增长!
“胡说八道你!三大爷可以作证,这对象就是他介绍给我的,咱们不信可以当面问问!”
阎埠贵听了这话,一张老脸微微抽动,眼镜后面的目光闪躲。
他心知肚明,这事儿可是千万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自己这辈子也没办法从傻柱那里拿吃的了。
自己老伴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可是急需营养品,这可是救命的事情,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何雨柱!
两害相权取其轻!盐不贵刹那间就在心中做出了取舍,决定全力偏向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