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柚抬起头看着门外的沈寒礼,淡定地将耳机取掉扔在桌子上。
还真没什么能难得倒他。
拆门干什么,直接拆房子吧。
江靖安在旁边看得无动于衷,面无表情。
“将这门的损失报告打出来。”
他沉声的吩咐秘书,这门损坏了,得算在沈寒礼头上。
江靖安将损失结果交给暝风,他会转账。
损失翻倍来赔偿。
暝风有疑问,也不敢提。
这可是四爷的大舅哥,就算要的再多也得给呀。
“沈寒礼,你想干嘛?”
江橘柚脸色不悦,沉吟道。
她干脆把椅子往后推了一下,双腿搭在桌面上,十指交叠自然垂放在腹部。
“我来道歉。”
沈寒礼将东西都拿了进来,摆放在桌子上。
态度诚恳,嗓音温柔。
这也是第一次江橘柚跟他生这么大的气。
“能不能听我解释?如果不能的话,我看网上有说跪键盘或者跪榴莲皮,我都可以。”
沈寒礼真诚的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身上,都是温柔的。
哪怕现在被门外一群人看热闹,他也无所畏惧。
江靖安在外面双手环胸靠在栏杆上轻啧两声。
江亦翎在他旁边拿了一盒爆米花在那吃,也跟着啧声。
暝风跟云醒在门外边儿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了。
云醒给暝风使使眼色,要不他们走吧?
免得四爷秋后算帐。
暝风坚决不走。
万一太太狠起来要杀四爷,他大舅哥在旁边递刀,他还可以稍微阻拦一下。
“这是什么事惹到橘子了?”
江亦翎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吃瓜,眼睛不停的乱转。
她姐妹雄起!!
连沈寒礼这样的人都敢给脸色看。
牛逼!!
“大人之间的事,你个小孩子别问。”
江靖安在她头顶上轻拍两下,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关于阴阳司的事。
这小姑娘就该无忧无虑的跟在他身边,身上不用背负太多使命。
江亦翎撇了撇嘴巴,无语至极。
怎么她就小了?
她一点也不小好吗?
最终将反驳的话咽回肚子里什么也没说。
“那你跪榴莲皮吧。”
江橘柚勾了勾手指,让云醒去准备榴莲皮。
解释的话,暂时先不说。
该惩罚还是要惩罚。
云醒憋着气送来了榴莲皮。
别说榴莲皮扎肉,就是这个味儿就不好受。
他战战兢兢的将榴莲皮放到四爷脚下。
心里默念,这是太太让送的,不关他的事。
沈寒礼毫无二话,咚的一声跪在榴莲皮上。
还没跪,榴莲皮已经稀碎。
江橘柚:“……”
这男人故意的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
江橘柚让沈寒礼起来了,打算问阴阳司的事,看到江亦翎在门外,欲言又止。
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
江亦翎怎么感觉大家都像是在防着她一样?
这是商讨什么国家大事,还不能让她知道了?
江橘柚带着他来到大哥为她预留的房间。
“先从那个女的说起吧。”
“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江橘柚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懒懒的撩起眼皮,问的漫不经心,却很致命。
如果沈寒礼回答错了,他等死吧。
沈寒礼走到她面前,对于这个问题,他着实没想到,这么简单?
“这个问题不用回答,因为你是最美的,无论何时,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漂亮,最高贵的小公主。”
他没有用简单的一个‘你’字打发江橘柚,而是用心的来回复这个问题。
沈寒礼站着,没敢坐一下。
老婆最大,先哄老婆。
江橘柚轻呵,还算他知趣。
她轻抬下巴,杏眸微微眯起,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没有感情。
“既然你觉得我漂亮,那为什么不跟我合作?是觉得我能力有限,还是觉得我不如她,嗯?”
“我当初在西洲边境的时候是不是也同你说过,不要瞒着我一个人对抗阴阳司,嗯?”
她开始发问死亡问题,胳膊肘搭在旁边的沙发上,昂起脑袋盯着他看。
这是她生气的点,早就叮嘱过他,可他偏偏瞒着她。
不仅如此,跟龙解语合作都不跟她合作,气的肝疼。
“沈寒礼,龙解语问你,为什么娶我,你是怎么回答的?”
她不给沈寒礼说话的机会,一直在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