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礼大手一揽,将她揽在怀里,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反抗。
江橘柚郁闷的不行,她是上赶着来陪睡的吧?
“气性这么大呢?他们不是常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要不我们在床尾睡吧?就代表我们和好了?”
沈寒礼下巴在她的头顶上来回摩挲着。
他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让她不开心。
江橘柚噗嗤一笑,他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笑话啊!
能不能不要这么逗啊!
“你严肃点!”她伸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沈寒礼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想睡觉就别乱碰。”沈寒礼警告她。
“管好你的第三条腿,否则我不介意将它切了。”
江橘柚也反过来威胁他。
威胁人谁还不会了!
沈寒礼拿她没辙,关键是他理亏呀!
“你把我切了,谁满足你?”
沈寒礼低低的笑着。
“旧的不去的,新的不来。人间的乐趣不就这样的吗?”
江橘柚把他往外面推推,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沈寒礼脸一沉,好家伙!
他人就在这儿呢!
他还没死呢,就想着给他戴绿帽子了?!
这小坏蛋胆子肥得很。
“你敢!你敢去找就把他杀了,把你绑在身边那也去不了。”
沈寒礼握着她的腰肢,往上按着,指尖撩着,意思很明显。
江橘柚闭麦了。
安静了。
再说下去,要被沈寒礼教训了。
不一会就睡着了。
沈寒礼帮她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轻声的离开了。
江明楼就在不远处,就好像在等他出来一样。
手里的烟快要燃完了。
“你少抽点烟。”沈寒礼走过去时,周围的空气全是烟味,浓的很,他闻着都皱了皱眉。
“呵,你一个大男人还不会夏抽烟?!喝酒喝酒你不行,抽烟抽烟你不行,你还有什么行的?”
江明楼嗤笑,将烟摁灭了。
“柚柚不喜欢我身上有烟味。我行不行柚柚知道就好。”
沈寒礼也是毫不见外,张嘴就来。
江明楼的脸可见的黑了。
他的拳头紧了紧,想打人。
忍了下来。
今非昔比,现在他们的敌人是阴阳司,等解决这个难题,他再好好的跟沈寒礼掰扯掰扯。
他抬腿离开这个满是烟味的地方,沈寒礼就跟在他身后。
“你看看这个,我们已经在接近了。到时候我去,你在后面接应。”
江明楼将平板给他看,上面是绿色的地图,上年有一个红色的点,一直闪烁不停。
“好,注意安全,一切以命令为主。”
沈寒礼眼神冷冽,神色非常的严肃。
现在只有听从,别无他法。
海岛深处,岩洞里,石凳上坐着一个人,手握一个杯子,里面盛着鲜红的液体,另一只脚搭在旁边的石凳上。
“少主,他们来了。”不远处跪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恭敬的禀报。
龙榭煊挥了挥手让他下去,表示他知道了。
等他离开后,他仰头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随意搁置在桌子上。
站起身,抖了抖外套,嘴角噙着淡淡放恣的笑。
他长相俊朗,大概是长时间不见太阳,脸色偏白,黑发垂落在耳边,双眸偏红但足够明亮,眉宇间有着冷峻和孤傲之色。
唯独看着可怕的是他修长的脖子上脉络,想是黑色的藤蔓缠绕,看的人头皮发麻,破坏了美感。
岩洞里有一条隧道,他上了潜水艇让人开着走了。
去的方向是跟海岛相反的。
他来到一座繁华的海上城市。
这座城市建在海上,高楼林立。
江明楼也装扮成货船的老板,来这里做生意。
提前签好的订单,有人来接头,货物检查无误,让人搬了下去。
他戴着鸭舌帽,食指在帽沿上压了压,眼神则是在四处观察着。
潜藏在这里的卧底,告诉他,找到阴阳司必须在这座城市找线索。
但这上面都是白人,很排外。
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
他们以为计划做的天衣无缝,实则全都落入龙榭煊的眼里。
他站在海边其中一栋楼里,手里拿着望远镜向下看去。
又看了看那艘有些破旧的货船,想要在上面寻找他想要见到的身影。
嘴边阴鹜的笑一直都没放下来过。
脚边还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他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还吊着一口气。
他身上看不到伤口,人却骨瘦如柴,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