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柚忍不住笑了。
“沈先生,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才刺激?”她挑了挑眉梢,颇有挑衅的意味。
哥哥们差不多也知道她跟沈寒礼那三三两两的事,公不公开,都没所谓。
“要不...我们再刺激一点?”沈寒礼又贴近几分,嘴角泛着邪笑,都是那么的撩人。
他身上滚烫的可怕。
就连眼神,都想把人吃掉。
江橘柚迷失他的颜值里,差一点出不来。
她猜想,当初肯定是她见色起意。
绝对是这样。
“柚柚,你再这样看着我,真的不用出去了。”他吻了吻她的眼尾,跟她鼻尖上的一抹赤红。
往下就是鲸鱼,还有那轮明月。
皎皎月色,都没她动人。
江橘柚感受到他的变化,更感受到他的强硬,推了推他的肩膀。
让他注意一点,三哥还在外面,难不成想在三哥面前表演跪榴莲?
“不是你要的刺激?试一试?”他低声诱惑。
“心脏受不了。”江橘柚拒绝这样的刺激,她是真心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如果三哥没在外面的话,她有可能一试。
“咚咚——”
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切。
江明楼在外面双手环胸,左脚轻点着。
他真是沈寒礼的鬼话。
拿红酒拿到厕所里来了。
这个鸡贼的男人,一个没看住就把他妹妹拐跑了。
“沈寒礼,我三哥在外面。”江橘柚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在外人面前她有多高傲与凌厉,在家人面前她就有多怂。
“他撬不开厕所门,你帮我!”他的眼睛已经红了,就连好看的手指都有些发烫,哑哑的嗓音,真像是干了坏事。
“等去了轩辕帮你,现在不行。”江橘柚直接拒绝。
她知道,一旦上手,没有半个小时就结束不了。
等那个时候,她三哥真有可能撬了这门。
“你求我……”他撩起江橘柚的秀发,有意捉弄她。
尽管他现在,难受的快要爆炸,额心上的汗水也在密集。
江橘柚干瞪眼,真想一口咬死这个狗东西!!
这人趁火打劫吧?
“不是,外面是我哥,如果我说你在里面非礼我,你猜他会不会把你丢下飞机?”
她脑子转的快,觉得沈寒礼这个求用的不太妙。
难道不应该是他求她吗?
差一点被他带进沟里了。
沈寒礼敲了敲她的脑袋瓜,转得还挺快。
外面沈秋实他们扒在一旁坐等看热闹。
“江明楼跟沈老四打,谁会赢?”顾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想把事挑的更大一些,这样看他们打架才有意思。
他们从来都没让沈寒礼吃过瘪,没想到在找女人这上面,赚足了眼球。
程屿漾嗤笑一声,论实力当然是沈寒礼。
可真要打,沈寒礼可不敢赢。
赢了江明楼,丢了媳妇,这个买卖,他还懂。
“这下轩辕要热闹了,我已经预料我爷爷吹胡子瞪眼的场景了。”沈矣也觉得有趣。
“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帮老四吧。就轩辕跟西洲边境这紧张的局势,沈家这边同意了,江家那边还不一定同意。”
沈秋实这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上想问题,因为这是他们将要面临的挑战。
“难喔!”程屿漾往嘴里扔了一颗葡萄。
当年轩辕沈家的一个小姐,西洲边境一个公子哥,狗血爱情拉开了世界大战。
从此两大洲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他们严禁轩辕的人跟西洲边境的结婚生子。
这是大忌讳。
若有违背,都将逐出本土,死后也不得落叶归根。
前几年在生意场上,这两大洲就针尖对麦芒,发生过摩擦,差一点动炮轰炸了。
想让这两家老人放下偏见接受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要不要来赌一局?”程屿漾搓了搓手,不赌,他心里不舒服。
他们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玩一局大的。
“他们都是夫妻了,还赌什么?赌他们什么时候离婚吗?”顾濯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馊主意?
亏他想的出来。
真要让沈寒礼知道,他们偷偷地诅咒他离婚,明天的太阳也不用见了。
“就赌沈老四什么时候能被江家人接纳。”程屿漾眉尾轻挑。
这个赌,一看就赢不了。
自家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他们这辈子怕是也接纳不了沈寒礼。
“这个赌没有赢面,换一个。”顾濯皱着眉。
大家想了想,扣了半天的脑壳,也没有想到一个好的点。
“那就赌沈老四一年内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