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叹气:“怎么会这样?”
此刻,赵初夏站了起来,说:“武叔既然你来了我心里就有了底了,不如在等个一天半,看看还能调来谁,我们在谋行动。”
“刘叔你也去歇歇吧。”
此时,赵初夏盯着我看,说:“你现在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说,“从现在来看我们只有二十多个,几十把枪,想去安平把局势翻转过来,几乎不可能。”
“要不然,我们……”她说。
“什么?”我问。
赵初夏顿了顿说,“我爸之前给我留了一批雷管,不然,把他们嘣了得了。”
我一听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说道:“你是疯了吗?你是想要让安平市公安局的人把我们撕了吗?”
“诶?不行管覃爷借人?”我说。
她想了想说,“用筹码谈条件才是规矩,我现在就是个丧家之犬,覃老太爷能帮我也过不是为了整合顾家和明家,至于出人帮我,不太现实。
我想了想说,“你还记得,常爷爷之前说的那事不?”
“卧佛北?”
我说:“对!”
“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云州的天气,是多雨潮湿,我和赵初夏谈着事窗外逐渐响起了稀稀拉拉的声音,下雨了。
我和她研究完眼前的局势,决定去趟茶山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我说,“用不用跟他们说一声。”
她摇了摇头说,一会儿和老刘头说一声,出去办点事后天回来。
拿上家伙事直接就和她出发了,老刘头疑惑的问说:“干什么去?”
赵初夏说,听我爸说互助会原来也曾经帮助过的不少人,她想去找找看。”
老刘头一听,怕危险,也要跟着去。
赵初夏赶紧劝道:“家里不能没有一个主事的人”老刘头一听,说“那好吧,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知道了。”
雨从开始就没停,一直下了一宿,从云州出来开了一宿的车,开到茶山村已经是上午了。由于村长和书记都走了,村上事也没人在张罗,一路开去路上也没几个人。
爬山的小路,也因为一路下雨,特别泥泞,一走陷一脚。
走了四五个小时,才到山上。
此时,雨也停了山顶的卧佛后更是映射出了一缕彩虹。
“你看,有彩虹!”赵初夏说。
我说:“这时候就别合计浪漫的事了”
她说:虽然我不知道常爷爷说的,我爸在这放了什么东西,但是,我忽然想到了我爸曾经在这儿跟我说过的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