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组医务室住院的日子,相比特训要舒服的多,这期间我认识了和我同一批进入C组的老屁,大壮,还有小杰。
他们被选上的理由也很独特,老屁名叫彭飞,专长扑克,麻将,可以说逢赌必赢,据说吹牛说,他家里是开麻将馆的,三、四岁就上桌码牌。
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大壮叫李大壮,出身武术世家,一些看似无用的套路拳术,被他打的虎虎生风,第一次考核就把对面一身肌肉的教官,打的满脸是血,肋骨还折了一根。
至于小杰,一定要重点说一下。顾晓杰是我们这里长得最好看的,请注意,是好看。他不像电视里的明星那样很帅,而是长得非常的清秀,没考警察之前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群演,演技一流,且非常有想包养的欲望,男女通杀。
而我相比较他们来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这让我想起在网上看过鲶鱼效应的段子,说是想要保证运输沙丁鱼的新鲜,那么一定要在运输的水中放入鲶鱼。我想我一定是那只鲶鱼。
我们四个人从医务室出来的第二天,就被有个叫老枪的中队长拉练到了附近的山窝。期间的过程就是我们背着自己的背囊,被他和一个叫外号叫香蕉的警官开着车,一路溜到了山窝。
他们开车,我们不停地跑。
那时候已经是二月了,冬天的大北风呼呼地往嗓子眼里钻,刚出点汗,一下又被冷风扎透。
要不是我明确,自己当得是警察,我甚至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按照特种兵的方式在受虐。
在泥地里翻滚,然后举着光溜溜的树干,做仰卧起坐。我正合计着,已经被溜到了山窝的最深处。
“记清来时候的路了吗?”这时老枪忽然拿着扩音器喊了起来。
还没等我们说话。
“一个小时跑回去,最后一名没饭吃。”说完开着车就走了。
他转身走的时候,我从他的脸上,看见了非常不屑的笑。后来,我问过老枪,为什么要嘲讽我们,可他坚持说没有。
这是我正式开始C组训练的第一天,我的清晨是在奔跑中度过,然后我又经历挨饿,最后学习了一场手工课。
内容就是老枪在道具推车上,烙着手抓饼,我们在一旁做着深蹲边学习。
在饥饿的状态下,食物的香味是无比的刺激,大腿的酸疼更好像无数小蚂蚁在肉里不停地撕咬。
我真的又累又饿,却又不得不坚持。
只要挺过,起码还有晚饭,要不然我会继续的饿下去。
老枪真的很贱,他会用小火,轻轻地翻动着微微焦黄的面皮,在铁板上不断压出呲呲的声音。最后当着你的面,慢慢地咬着。
熄灯的时候,我们都开始明白,这个C组绝对是所有警种中最恶心,甚至最恐怖的地方。
这里相比训练基地来说,它更像一个职业培训中心,在虐待你身体和心理的同时,还要注重专业化、职业化的培养。
手工课可能是烙饼炸串,实操课也可能是撬锁破窗。
我到C组的集训基地,才算真的明白C组到底是怎么回事。
C组教授的课程和在初任警训练基地完全不同,相比较来说,C组的训练是完全封闭的,不可以对外联系,一切的对外联系都要在保密协议制约内进行。而训练强度相对减弱了体能训练,相反增加了许多技术性很强的侦查科目,以及手语,摩斯密码,方言学习等更加复杂的专业性技能。
考核也是极其严格一周一次考核,不合格将会被立即遣返回原单位。
我们每天六点钟起来跑步5公里,然后整理内务,吃饭,七点半准时开始上课。这一切看似和上大学时没什么区别,可是学习内容却大相径庭。
其中,我最害怕的就是现场勘验。第一次去现场勘验的时候,真是完全没有准备的。
杀人现场,死者信息不明确,后来从发现身份证信息以及对DNA比对来看,死者是一名40岁左右的女性。
租房,无业,生活轨迹不明确,
报警的是邻居,因为她在上楼时是闻到了浓重的煤气味,敲了半天的门,始终没人开。
报警后,消防关闭了煤气总阀后技术破门,发现了第一现场。
屋内地上、墙上满是干了的血迹,凶器是一把剔骨刀,灶台上的火已经被锅中的肉汤扑灭,锅内是一具全完被煮熟的女性残尸,死亡时间大约十二到十八个小时之间。
老枪带我们去学习的时候,现场痕检已经做完,残尸正在也被带回尸检中心的路上。
为了让我们学习到精髓,老枪特别向上级申请,让我们这些人现场观察法医进行的尸体还原拼接。
由于受害人尸体被完全分割,还经历过水煮,所以一下给法医增添了难度。
我眼睁睁的看着,法医从大锅里捞出一块块煮熟的尸块,在一块块的拼接。有时候手法重了,或者没完全分离,我还能清楚地看见层次感极强的尸块。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