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子监,亦有国子监祭酒,但国子监中只招收男子。
虽然此前皇兄颁布了女子亦可围观的圣旨,但迄今为止,朝堂上也只有桑乔一个女子而已。
而国子监也仿佛不知晓那道圣旨般,从未说过女子亦可入学。
现在桑乔大概是想撺掇她办一个女国子监,可这女国子监哪是这么容易就能办起来的?
别的不说,选址、招生、老师,哪个不是大难题?
更别说其中耗费了。
说来,她其实是一个贫穷的公主。
顾安乐摇摇头道:“我没钱。”
说到钱桑乔就笑了。
讲道理,她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而且程彪的船队还没动身,赚钱的机会就在眼前。
于是桑乔撺掇道:“公主可要组些人与我合作,我们一起承包程将军一条船如何?”
“可海上航行不是风险极高吗,稍不注意就会船毁人亡。”
其实早在桑乔与皇兄说起此事时她就动心了,只是后来听皇兄说风险极高,她才又放弃了。
桑乔:“风险自然是高的,可世上又哪有稳赚不赔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