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么轻易地调动大军封锁消息。
穆寒肃果然郑重了起来,对穆昌溪抱拳:“王弟,那我就先行一步
了。”
穆昌溪颔首,宋朝雨的眼神又不由地看向了穆昌溪。
却发现此刻他的左手正放在右手背上,这动作是随意,却正好遮挡住了他右手背的那条本不明显的伤疤。
如果他是韩溪,那么他也想和自己撇清关系吧?
宋朝雨忙往后退了两步:"臣女也告退了,便不打扰殿下在这里小憩了。"
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头会这么难受呢?
“等等!”
宋朝雨刚后退两步,穆昌溪就叫住了她:“你就这么害怕本王吗?”
宋朝雨的脚步停顿:“臣女不敢。”
穆昌溪示意身后的小厮退出去,然后自己伸出手来转动木轮椅两旁的木轮:“似乎你每一次见到本王,都不愿和本王多说两句。怎么,是害怕本王这残疾之身,还是害怕本王曾在蛮夷之地待了那么多年?”
这两样,都是旁人茶余饭后嚼舌根说的话。
他竟放在了心上?
“臣女不敢。”
面对这样的穆昌溪,宋朝雨有些慌神,唯有连连道歉:“臣女从不曾那么认为,还请昌王殿下明查。臣女只是觉得……殿下长得很像是臣女的一个故人,所以每每见到殿下,心头都有所感念。”